“是啊,都是主神,但是所有主神的誕生都有先後,越是早點被大道孕育而出,說明此種大道越是執行的趨於完美。”寸晝解釋道。
紅月明白寸晝的意思,但是不滿到:“那我就只能待在這裡了麼?”
“你想去哪裡?”寸晝看向她,一臉嫌棄,自己的事一大堆爛攤子不說,還要出去招惹更多麼。
“我想看看主神殿都是什麼樣子,剛來的路上看到了一些一樣打扮的行人,他們應該也和你的小廝一樣吧,他們都是那家主神的,他們的神殿是什麼樣子的,我很想知道。”紅月等著寸晝,一點不掩飾自己的心思。
“你不是之前被坤未揍得半死麼,怎麼著,還想再找一個主神來揍你。”寸晝幸災樂禍的說到。
“怎麼會,主神都這麼暴躁麼,坤未那是有原因的,其他的主神應該很和善吧。”紅月道。
“和善?你不會因為我和無界對你好你就覺得所有主神都這樣吧。”寸晝好笑的看著她。
“難道不是?”紅月問道,問完又想起什麼,有點忐忑寸晝即將說出口的話。
“主神是什麼?大道衍生!大道是什麼?是天道!天道聽說過吧?那天若有情天亦老聽說過吧,這個有情可不僅僅指愛情親情,它指人的所有情感,你明白麼。”寸晝一臉嚴肅的看著她,然後接著說到:“那你說他們會和善麼?”
紅月已經猜到了,但是寸晝說出來又是另外一番感覺。
“知道了,不過他們這樣不會覺得人生寂寞麼?”紅月好奇道。
“連寂寞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有什麼可以寂寞的?”寸晝反問。
紅月啞口無言,確實是這麼回事。
“那多無趣啊!”紅月語氣裡甚至有一些憐憫。
“你還可憐別人,人家可不需要,你手上明晃晃的紅繩無不代表了你站在這裡所有主神的對立面!”寸晝看著她還傻傻的可憐別人,也是佩服這姑娘的腦子。
“為什麼?”怎麼突然就成公敵了?她做什麼了?這紅繩也是莫名其妙來的呀。
“你現在是孕育大道的道胎,殺了你,這大道也成不了。”寸晝一時口快,彷彿是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自然的止住話語,轉身掩飾自己的懊悔。
“為什麼殺我?為什麼阻礙大道?”紅月聽的更迷糊了,師父讓自己到這裡來做什麼,說和沒說一樣,並且更加生氣的是自己一來就是公敵。
“我剛才在街上走也沒有群起而攻之啊。”紅月給自己辯護道。
“你沒遇見主神,遇見你試試。”寸晝白了她一眼,佩服這個姑娘的傻大膽。
“簡一和坤未也沒有上來就打打殺殺呀。”紅月試圖說服自己和寸晝,但是越說越沒有底氣,簡一不是不想殺自己,只是時機不合適,坤未是真的想殺了自己,奈何技不如人,所以她這話根本就是謬論。
寸晝看她變幻的臉就知道這姑娘自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