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它們就是最強的樣子了麼？
“這是他們最原始的狀態。”無界嘆了一口氣，好像是知道紅月要問什麼一樣，直接將答案說了出來。
“我想滅了這些蟲子。”她實在是聽不得城外的百姓那撕心裂肺的猙獰吼叫。
無界沒有說話，手一揮，好像是城外的聲音都停止了。
紅月稍稍一感知，就知道無界剛才做了什麼。
她心裡也不輕鬆，救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他們走了之後還會是原來的樣子。
最根本的還是控制好這些蟲子。
紅月散發出自己的神識，發現這些雲團裡的蟲子極其的細小，和小米粒差不多，它們的神識還未開化，紅月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資訊。
無界的爪子碰了碰她，“我剛才也試了，不行。”
“這是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麼？”紅月有些氣惱。
“那可不是，你將這些都滅了也沒有關係，只是沒了這個還有別的，最關鍵的是背後的目的。”無界看著她，眼神溫柔的說到。
“為什麼不是背後的人是關鍵？”紅月見無界笑了笑，以為他會說明擺著母神呢，但是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一下子就亮了，等人們都出城了，才發現，城外的人都沒有死，這讓大家都直呼不可思議。
有膽子比較大的，還想著等夜晚的時候也到城外去體驗一下。
紅月和無界急著弄明白這些虛空生物的情況，對視了一眼，掃了一眼那些起鬨的人，沒有搭理就急急的奔向下一個城市。
跟在兩人身後的人也很奇怪，一直不曾放棄，坐著自以為很隱蔽的跟蹤，一路跟著兩人到了宣城。
這個城池有名字，讓紅月兩人驚異不已，讓她更驚訝的是，這裡竟然看到了人，是天辰大陸上那種人的形態。
她和無界交了界石進了宣城，好像這裡的四腳獸形態的人佔大多數，整個城市主要是為了交易。
紅月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出現混居的情形，她不想去打聽，怕一打聽就露出馬腳。
無界拽了拽她道：“界主就是天辰的形態。”紅月當然記得，當時她以為界主是母神的傀儡，當然是天辰的形態，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宣城的人不多，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跟在人家後面，多半天下來才知道，自己和無界化作的樣子，是流放的人的形態，正常的人不是這樣的，正常的人是天辰大路上人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流放到人都是四腳形態，據說是因為上天惱怒他們不珍惜自己的一切，就剝奪了他們作為人的資格。
而她們之前去的那個城叫做罪惡之城，那裡沒有城市的名字，因為全世界沒有名字的就只有這一個城市。
至於那個城市的異樣，對於大家來說太稀鬆平常了。
那是天神對於作惡之人的懲罰，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
紅月和無界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有一些意外，但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要是背後之人不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怎麼能專門圈出一個地方來，餵養虛空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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