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的扣子微微解開兩顆，帶著古龍香氣的紙巾輕觸著脖頸滑到鎖骨，伴隨著對方身上原本的雅緻的清香，懵懂又勾人。
伏陽移開目光，站在原地沒動，感受到對方擦好之後，伸出手。
許乘月：“？”
伏陽將他擦完汗的紙巾接到手中，跑去垃圾桶扔掉，一切處理妥當，才回到位置。
他……不嫌髒麼？許乘月微張著唇，有些呆滯地朝臺下的他看去，卻不料俊朗的練習生朝他眨了下眼睛，ink了一下。
那眼尾上挑顯得有些兇的眼睛，此時圓圓彎彎，還有些可愛。
許乘月忍俊不禁，被逗笑了一聲。
大家看跳舞都看嗨了，吼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前面的空地離練習生還比較遠，每個人同時說話讓許乘月沒聽太清：“什麼？”
突然有人站了起來雙手攏在嘴上做出喇叭壯狀：“許導師！大家問你能不能跳女團舞！！”
“女團舞？”許乘月笑道，“可以啊，如果這次主題曲考核，有15個a的話。”
“啊啊啊啊啊怎麼可能！初舞臺一共才八個a，主題曲怎麼可能15個啊……”
“救命，我是真想看許導師跳女團舞，他之前出圈的那個舞臺《蝶》賊牛逼，你看過沒？”
“必須看過！！我的人生影片之一，但我覺得後面的《天鵝》更牛，柔韌度絕了，而且是他的自編舞……”
楚晟撞了撞伏陽：“怎麼，不想看啊？”
萬萌萌雙手合十作拜託狀：“學神，求助！用你聰明的頭腦算一算，我們怎麼能拿到15個a。”
伏陽：“不算，我才不想看。”
楚晟：“呦，總算值錢了，真不想看？從實招來啊——”
伏陽：“除非只跳給我一個人看。”
楚晟：“……”
萬萌萌：“……”
值錢不到三秒。
和朋友打趣之後，伏陽收斂笑容，視線落到臺上，眸底略深沉，他直覺許乘月最近狀態不太對，雖然在人前還是工作盡心盡力，在粉絲面前完美偶像的模樣。
但他注意到有好幾次他都看到許乘月轉過身在角落深呼吸，像是喘不上氣的樣子。
動作很輕很細微，要不是時時刻刻觀察，發現不了這一點。
上一次這樣，好像是打歌舞臺的時候得知會碰到ye。
不知道這一次許乘月又遇到了什麼事情，但肯定比遇到ye更嚴重。
所以他用盡手段去讓許乘月開心。
但似乎，效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