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收官,你離開後,他將老闆叫到甲板上說要聊一下之後的演唱會的事情,老闆察覺不對勁就讓我躲在隱秘的地方錄影。”
“因為離得太遠,不知道兩個人說了什麼,只看見夜梟非常激動,然後……就把老闆從郵輪上推了下去。”
文靜心將錄到的影像遞給許乘月。
因為離得較遠,影片並不清晰。
許乘月點開影片,進度條正好劃到那驚險的一幕。
結合文靜心的講解,他大概推測出了前因後果,伏陽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他在對付趙乾的同時,伏陽用類似的方法用言語刺激夜梟,想逼他承認真相,再讓文靜心錄影,能直接讓夜梟身敗名裂,也能將他身上的黑料洗清。
但誰也沒有料到夜梟竟然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可他就是做了。
許乘月知道夜梟表面隱忍實際上一直有點瘋,但沒有料到他能瘋到這個程度。
“當時為了安全有備無患,所以我還在遊輪下又備了一條小船,出了事情能立刻下去救人。”文靜心張了張口,止住了後面要說的話。
做了很多準備,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但千算萬算,沒算到卿紗撞到了這一幕,奮不顧身得比她更快地跳了下去。
“如果我沒有跳下去,文文能把他救上來的……”
卿紗當時腦子一熱,只記得許乘月的吩咐。
腦子裡只剩一個念頭。
伏陽不能出事。
於是縱身一躍,嚇傻了剛幹完壞事的夜梟,然而人沒救到,還無意間阻止了別人救他。
海浪太急,文靜心救下卿紗,再回去找伏陽,人已經被沖走不見了。
卿紗懊悔,她總是好心辦壞事給許乘月找麻煩。
“那他……”許乘月臉色瞬間煞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文靜心說著:“已經報警,搜救隊正在搜尋,當時已經快靠岸了,應該沒事的,你別擔心……”
“上官不會游泳,曾經說過他小時候溺過水,他最怕水。”許乘月後悔遍佈全身,他不該走的,他應該先料理了夜梟再對付趙乾,“夜梟呢?”
文靜心:“畏罪潛逃了,現在警察也沒找到他。”
“阿月你要去哪兒?”卿紗見許乘月狀態不對,擔心地問道。
“找他。”
微啞的聲音落下。
只見那道從來如松柏般筆直的背影此時略有些佝僂,扶住門框的手指微顫,也不知道口中說的“他”是指伏陽還是夜梟。
然而,還沒走出門就暈倒在地上。
……
b市伏氏集團大樓
“下面怎麼這麼多警車?”
“趙氏的趙乾被舉報吸毒,他們那一圈的二世祖都被抓了。”
“哼,多行不義必自斃。”伏亓早就看不慣那一堆烏煙瘴氣的東西,也正是因為那堆毒瘤才對娛樂圈沒有好感。
“誰做的好事。”
特助沒想到自己還要準備這個,不過作為專業助理,在熱搜上瞟過一眼的記憶力很快上線,彙報道:“好像是一個男團成員叫……許乘月。”
“又是他?”伏亓本來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冷哼一聲道:“倒是有點魄力。”
不過……這些資本一圈套著一圈,一層套著一層。
抓進去一批還有另外的一批,再加上抓進去的這些的親人家屬,官官勾結,層層包庇,找他洩憤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