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先生真是爽快。呵呵,您有什麼要求想法嗎?提出來,我們儘量滿足。”江博士身體向著李驛路前傾了一下,更顯得熱情。
“這麼重大的事情,呵呵,江博士你也知道的。”李驛路顯得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撓撓頭才繼續說:“我快要結婚了,小媳婦年輕漂亮,還是個金領,我不能擅自做主,呵呵,你們條件要很優惠,我要請示,呵呵,這個你懂得。”李驛路更顯得憨直不好意思,連臉都紅了。
江博士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件事似乎就這麼定了。
李驛路心情愉快的從江博士的大辦公室裡走出來,樂呵呵的想蹦幾下。
檢查的第一項就是血常規檢查,就是要空腹抽血。李驛路樂呵呵的來到了採血室,伸出胳膊。護士很隨意的把針管刺入李驛路的胳膊,開始慢慢抽血。李驛路有些害怕的扭過臉去不看,而神識早已經釋放,在精神力的控制下,靜脈的血只有很少一點進入到針管,被抽走的大部分,是被李驛路凝聚在經脈周圍的體液,絕大部分是水。這點小技能,是李驛路在修煉觸根法訣的時候,無意間修習得到的一種小法術。
按規定計量抽夠了鮮血,護士很熟練的貼上了標籤,把針管放到了血樣架上,根本沒有注意血樣是否發生了變化。
全套檢查下來,李驛路用了一天的時間。
他在那個熟悉的病房裡又舒服的長睡了一夜,在夢中見到了錢毅昊,身邊陪著一個成熟的美女,在陪著他玩。
第二天一大早,李驛路就離開了醫院。血樣的事昨天沒被發現,今天一定會被發現,被再一次抽血,這樣李驛路很不爽。至於檢查結果,李驛路早已經無所謂了。
回到小倉房,把探頭探腦的邰英文和許君教訓了一頓,嚇得倆人再不敢露面。
胡亂吃了幾口飯,李驛路感覺心煩意亂,無法靜修。
這是很不常見的現象,李驛路想隨便出去轉轉,走出餐館的大門,被候在外面的邰英文和許君看到。
被邰英文踢了一腳之後,許君滿臉堆笑的走近李驛路,嬉皮笑臉的打招呼:“師父,是不是想去見師孃啊?”
李驛路狠狠地瞪了許君一眼,一腳踢向許君,許君機敏的躲到了邰英文的身後。邰英文身體被許君抓住做擋箭牌動彈不得,情急之下雙手抱頭彎腰尖叫一聲:“師父別打。”
李驛路被這對活寶徒弟逗得心裡一樂,心情倒也放鬆了一些。突然想了自己從防空洞異空間裡帶回來的箱子,那可是邰英文的嫁妝,不知道使用了沒有,和許君也應該有個名分了。
“你們倆的事,還這麼拖著嗎?儘快辦了吧。”李驛路把許君和邰英文叫到自己身邊,和顏悅色的吩咐。
許君有些委屈的看著邰英文,邰英文不滿的衝著許君嚷嚷道:“看什麼看,你一天除了搶地盤打架,做過正經事嗎?瞧你那狗熊膽子,渣男一個。”
“我手下那麼多弟兄,不和他們爭,弟兄們怎麼活?再說了,我把自己全部的東西都給你了,不就是等你一句話啊。”許君裝著膽子頂了一句。
“我怎麼會知道。等我什麼,我把你當老爹還是當老公?連個利落話都沒有有,白長了根…”邰英文習慣性的頂撞許君,突然發覺自己話裡的毛病,猛然打住,偷偷看著李驛路,生怕師父一生氣把自己當著許君的面踢個夠吃屎。
“行了行了。”李驛路有點不耐煩起來。
“箱子裡的錢夠買房子嗎?”李驛路問邰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