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宋薇薇拉開窗簾在陽臺放了一個軟墊。
“逸恆,要是困了就睡一覺,或者讓德龍陪你玩一會兒。”
很多患者可以對狗狗敞開心扉卻不喜歡有其他人在場陪同。
宋薇薇說完便去了隔間。
所有人在德老大眼裡都是好人,他聽不出羅母話中的掌控欲和對羅蘇逸恆的pua,但能聞出羅蘇逸恆的焦躁。
“你怎麼了?”
德老大將頭放在羅蘇逸恆的膝蓋上。
進屋前,宋薇薇說過不要隨意觸碰德牧受傷的地方,羅蘇逸恆卻伸手扯拽。
“疼嗎?”
小朋友下手沒輕沒重,德老大舔了舔羅蘇逸恆。
“一點都不疼。”
炙熱的氣息並沒襲向自己的喉嚨,臉上的濕潤讓羅蘇逸恆愣了愣。
隨即他過電般松開了德老大的後腿。
“我上網查過,如果砍斷胳膊會很疼,而且我們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德老大敏銳地豎著耳朵。
“你研究這個幹什麼?”
羅蘇逸恆抬起手。
“我怕疼。”
“我的一個同學前天割腕自殺了。”
“不過沒死成。”
“她也是因為這件事才肯帶我來這裡玩。”
德老大越聽越不對勁,用鼻子拱了拱羅蘇逸恆的手。
“你在說什麼,什麼自殺?”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羅蘇逸恆翻看德老大脖子上的名牌。
“德龍。”
“我討厭畫畫,我更討厭她。”
從羅蘇逸恆的臉上看出厭惡和恐懼,德老大起身將他身邊的畫板拖拽去了角落。
“那就不畫。”
羅蘇逸恆:“你好像能聽懂我的話。”
德老大得意地搖晃尾巴:“我當然能聽懂。”
羅蘇逸恆:“德龍,告訴你一個秘密……”
“家長,你怎麼…”
本應該離開的人闖入房間,剛剛浮在羅蘇逸恆臉上的笑容消失。
“羅蘇逸恆!姚遠清媽媽發來的訊息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叫是你慫恿姚遠清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