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等他靠近聞嗅米那米的臉,米那米一個激靈自己睜開了眼睛。
“德龍,你怎麼又起這麼早,你這是要去哪?”
德老大:“……”
他都晨練好幾圈回來了,對方還頂著一雙鴛鴦眼一臉懵地問‘你這是要去哪’。
要是以前,德老大肯定會笑話貪睡的米那米跟只小豬一樣。
可此時此刻奶茶的話一遍又一遍沖擊他的大腦神經。
“米那米,你之前究竟為什麼要給我舔毛?”
打了一半的哈欠卡在嗓子裡,米那米呆呆看著德老大。
德老大:“焦糖和溫兔歲是一對兒對不對。”
“他們根本沒有病,他們舔毛…”
想到之前聞到焦糖和溫兔歲彼此沾染對方氣味最重的地方是哪,德老大又羞又窘。
“就像索拉和小淘氣那啥那樣…對不對。”
米那米:“……”
雖然對方沒回答,但德老大還是從他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溫兔歲是貓,焦糖是狗,他們…他們…”
他一連圍著屋裡轉了好幾圈,依舊無法接受這種事。
三兒也喜歡貓,可他的喜歡絕不是這種喜歡。
“他們互相喜歡,喜歡到不在意對方跟自己是不是同一物種。”
一直不敢看過來的邊牧終於開口,德老大又換了一個問題:“所以什麼舔毛治療其實也是你編的是不是。”
米那米:“不算是…”
德老大差點被他這副不和自己對視的樣子氣笑了。
“什麼叫不算是?”
米那米回答得有些結結巴巴:“舔舐確實可以安撫情緒,只不過……”
德老大:“只不過什麼?”
米那米:“……”
德老大繞到米那米正面,把腦門抵在對方臉上。
“繼續說。”
米那米:“只不過你是我唯一的非人類患者,這種治療方法,我還是第一次用。”
德老大:“第一次…那…那你…你只給我舔過毛?”
米那米:“小時候給媽媽舔過。”
德老大:“……”
米那米:“再沒了。”
德老大:“……”
想繼續逼問“那你給我舔毛真的只是為了治療嗎”可又覺得這麼問了就跟問“你是不是喜歡我”沒什麼區別。
不停舔嘴的德老大後退一步。
“天都亮了你怎麼才起床,今天我還要上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