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說完,米那米也走進食堂。
“米那米,你出院了。”
“米那米,你身體怎麼樣?”
狗狗們被轉移注意力,焦糖趁機走到德老大身邊。
“你說的米那米給你治療…”他上上下下把德老大打量一番:“是舔毛?”
德老大:“對,就跟溫兔歲給你治療一樣,用的舔毛療法。”
“很管用。”
有一肚子話不能說,被警告過的焦糖憋出雙下巴:“俺也這麼覺得。“
“畢竟米那米是副院長,他很會…治療。”
德老大點頭表示認可。
米那米一直看向德老大那邊,見他在和焦糖聊天,本想走過去卻被芝麻團攔住。
“米那米。”
早上走廊上那一幕加上遠遠從德龍身上嗅到的氣味,看著米那米長大的芝麻團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米那米低下頭。
芝麻團:“你和德...”
話沒說出口,他就被米那米眼中熊熊火光燙了一下。
芝麻團:“..…你這是要去跟誰決鬥?”
米那米笑了笑:“差不多。”a t
一根筋的德老大剛剛的反應在情理之中,如果他能立馬接受這種觀念,自己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直接扔下一句‘我喜歡你,是想跟你成為伴侶的那句喜歡’就可以了。
牧羊犬,驅使和控制動物是天性也是本能。
米那米和轉頭望過來的德老大對視。
對方同樣也是牧羊犬。
卻也是想將他牧進自己包圍圈裡的‘獵物’。
血液沸騰蓋過了心情失落,米那米突然明白之前德老大聊起軍犬大賽時為何那麼興奮了。
晚飯過後,德老大和米那米在食堂門口停住。
德老大:“你不去散步消食?”
米那米:“嗯,我就不去了,休息那麼久,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
“那好吧。”德老大沒有再邀。
米那米:“一會兒我們在多功能大廳見吧,那裡每天晚上都會放電影。”
德老大沒怎麼看過電影,以前偶爾趴在王宏明肩頭,透過他的手機看過幾眼動畫片。
米那米:“是那種能將人放得很大很大的螢幕。”
德老大:“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們隊裡用那個放過紀錄片。”
米那米:“來參加一下集體活動吧。”
德老大想了想,點頭“嗯”了一聲。
目送邊牧上了樓梯,他一隻狗溜溜達達走去後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