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甄純留在醫院照顧桃溪,苟順和傅宇森來到了海山島。
二人還未來到洞裡大廳,就聽見了呼呼哈哈的叫喊聲以及打鬥的聲音,不禁提高了警惕。
走近一看,的確是有人打鬥,可竟然是圖騰和權志雄,二人正一招一式打的熱火朝天。
“快住手,住手。”苟順衝著二人大聲喊道。
二人聽罷,也不戀戰,各自收招兒,往後退了兩三步。
“有話好好說,你們怎麼打起來了?”苟順一臉擔憂的問道。
不等兩人回話,只見阿偉從旁邊的椅子上站起來,有些掃興的說道:“哎,流了流了,還想著這把大賺一筆呢。”
“哎呀,苟順兄弟,我們只不過是閒得發慌,所以才過過手的,又不是真打,看把你急的。”圖騰撓了撓腦袋,笑著說道。
苟順再一看,原來權志雄的臉上也掛著笑容,這才放下心來,笑著說道:“你們呀,在黑拳館還沒打夠嗎?還要跑到島上打,萬一打出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哎,兄弟,你說這島上什麼也沒有,我們都快要無聊到長毛了,這不是隨便找點事兒打發時間麼。”圖騰笑著說道。
“可不是呢,你要是往這島上弄上百八十個漂亮的妹子,把這裡變成一個逍遙島,你看看他們還會不會打拳,他們就是想打也沒那個勁兒。”阿偉在一旁用起鬨的語氣說道。
苟順聽罷,斜了阿偉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幾個人說道:“很快,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到時候大家就自由了,想做什麼都可以,哦,對了,權大哥,林耀怎麼樣?”
“還沒死呢?那會兒撲騰了幾下,我又給他來了一針,然後又繼續睡了。”權志雄回答道。
苟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等我們把林耀送回去,然後等桃溪好一些了,就可以傳送了,你們不要著急,頂多也就十來天的功夫。”
“哎呀,苟老弟,要我說啊,直接把那傢伙扔到海里餵了王八算了,幹嘛還要費勁兒把他送回去呢?我記得小的時候聽過一個故事,說一個人畫蛇畫的又好又快,可是他非要給蛇加個腳,我看你現在呀,就是在給蛇加腳呢。”圖騰有些不解的說道。
“是呀,苟兄弟,你這放虎歸山,要是這傢伙以後找你報仇怎麼辦?我看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給他弄死算了。”權志雄也在一旁附和道。
只見苟順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抓了他,還抽了他的骨髓,現在再把他殺掉,這著實有些過於殘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桃溪同父同母的親哥哥,我感覺這樣做,有點兒對不起桃溪,萬一有一天桃溪知道了真相,我們就沒法給她一個交代。”
“行了,這件事兒歸根結底是苟順的事,就聽他的吧,的確要是把桃溪親哥殺了,然後自己冒充人家親哥有點兒說不過去,畢竟桃溪身上還流著他的血呢,我看放就放吧。”傅宇森在一旁若有所思的說道。
凌晨三點,濱港郊區公路,一輛黑色商務車忽然停在路邊,接著後門被開啟,從上面丟下來一個人,看樣子那人睡得還比較死,從車上掉下來,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清晨,苟順手裡提著熱氣騰騰的早餐來到了病房,發現桃溪還在睡覺,甄純坐在桃溪病床旁,把頭枕在病床上,似乎也睡著了。
苟順走到甄純旁邊,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甄純立刻驚醒過來,揉了揉眼睛,看著苟順說道:“回來啦?”
苟順點了點頭,有些關心的說道:“你昨天晚上就是這樣睡的嗎?”
“嗯,我怕溪溪有事兒,就一直在這裡陪著她,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好在這傢伙睡得跟死豬一樣,啥事兒也沒有。”甄純伸了個懶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