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醫生此話一出,三人都驚詫不已,頓時傻了眼。
還是傅宇森先回過神兒來,看著李醫生說道:“你說什麼玩意兒,你再說一遍。”
“我說這位先生和病人之間,不存在任何的血緣關係,他們的骨髓型號也完全不匹配。”李醫生重複道。
傅宇森聽罷,一臉疑惑的搖著頭說道:“不會呀,不應該呀,你他媽的是不是搞錯了?”
只見李醫生肯定的說道:“傅少爺,當我第一次看到結果的時候,我也以為是錯了,於是又讓人做了一遍,結果還是一樣,兩個人存在血緣關係的機率為零,錯不了的。”
“可是當時輔導員給我說林耀就是這麼說的啊,而且桃溪也親眼看了那份兒檢測結果。”傅宇森還是有些不相信。
此時的苟順完全傻了,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麼多年了,苟順以為找到了親人,可是現在卻說桃溪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他的腦子是一片空白。
只見甄純若有所思的說道:“會不會當年林耀是拿了一份兒假的報告來忽悠人的呢?”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可能的,林耀要找的是權震東,他怎麼會拿著一份兒假的線索去找呢,那能找到什麼?”
“也是啊,拿著假線索去找,不是白忙活嗎?”甄純也有點兒想不通。
“所以說當年的那份檢測報告,應該是真的。”傅宇森一邊想著,一邊又看著李醫生問道:“李醫生,你們醫院人多,會不會是把樣品搞混了?”
只見李醫生搖了搖頭說道:“傅少爺,絕對不會的,我是安排專人來取樣的,中間沒有摻雜過任何樣品,不會搞混的,對了,你們剛才說的當年什麼檢測的,是現場進行檢測得嗎?有沒有可能是那邊出錯了?”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說道:“好像當初他們只是找到了兩個人的一些樣本去進行檢測的,並不是直接在醫院對兩個人進行的檢測。”
“那會不會在採集樣本或者運送樣本的途中,發生了什麼失誤呢?”李醫生又問道。
忽然,苟順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把抓著傅宇森的胳膊說道:“會不會是你,當年你也經常去別墅,會不會他們錯誤的採集了你的樣本,把它當成了我的?”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覺得桃溪會是我妹妹?”傅宇森一臉懵的說道。
只見苟順著急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當年除了我,就是你在別墅的時間最多了,既然不是我,那會不會是你?”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吧,我感覺我爸也不像是好那口兒的人啊,難道他在外面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我看不像。”
“可是,現在這一切又怎麼解釋呢?”苟順問道。
只見傅宇森又想了想,然後看著李醫生說道:“李醫生,這樣,你去叫人給我也採個樣兒,看看我的型號是不是跟病人的匹配。”
李醫生聽罷,有些猶豫的說道:“傅少爺,你確定嗎?我還是要提醒你,捐獻骨髓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是不可逆的。”
“別他媽廢話了,現在救人比什麼都重要,再說了,能不能配上還不一定的,你麻利點。”傅宇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傅少爺,你們稍等,我這就安排人來。”李醫生連忙說道。
不一會兒,兩個護士進來給傅宇森採了樣兒後,只見李醫生說道:“傅少爺,為了保證不出意外,我會全程跟著他們,昨天晚上病人經過部分治療後,已經醒過來了,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她?”
“廢話,當然要了,在哪裡?”傅宇森連忙問道。
三個人跟著一個護士來到了一間病房,這間病房跟苟順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病房裡很寬敞,而且裡面只擺放了一張病床,其餘的地方是沙發,茶几,電視,好像還有一個冰箱,這樣一來,病房裡倒不像想象的那麼空洞,反而多了幾分家的溫馨。
床擺在病房裡偏中間的位置,旁邊擺放著一臺心電監護儀,上面的數字和跳動都比較平穩。
此時的桃溪正躺在病床上,似乎是聽到了門口兒的動靜,把頭扭了過來。
“哥,你們來啦!”桃溪說著,就要坐起來。
甄純見狀,連忙快步走到床邊,把桃溪按住說道:“好了,你現在不舒服,就不要起來了,多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