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鴻影茗軒斜對面大約六七十米的地方,是一個酒店,此時,在酒店502的房間裡,有兩個男人,還有一架望遠鏡。
只見傅宇森對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兒後,坐回到椅子上,抽出了一根菸塞進嘴裡,悠閒的抽了起來。
此時,苟順坐在床上,看樣子是有些難過。
“行了行了,不要難過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傅宇森吐了個菸圈後,有些無奈的說道。
只見苟順看著他說道:“可是他還是個孩子啊,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嗎?做一件事情,總得有些手段吧,不然你以為很容易就能成功嗎?”傅宇森解釋道。
只見苟順還是有些難過得說道:“吳逸確實是個混蛋,你怎麼對他我都不會說什麼,可是他兒子又沒做什麼錯事,他才十二歲啊。”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有句老話嘛,父債子償,父親欠下的債,做兒子的就脫不了干係,如果想要自己的子孫安穩,做好的辦法就是多做好事,積善成德,少做虧心事,不然總有一天會禍及家人,這就是報應,再說了,如果真的把吳逸廢了,誰來給夏如詩報仇呢?”
苟順知傅宇森說的是對的,這一切都是必須的,只見他嘆了口氣說道:“你覺得吳逸會相信是趙一發做的嗎?”
“會,一定會。”傅宇森極其肯定的回答道。
“為什麼?”苟順有些不解。
只見傅宇森滅了手裡的香菸,笑著說道:“原因有三個,第一,動機,很顯然如果趙一發知道了打黑除惡的事,他一定會著急,此時二人的利益點不一致,一個怕連累,一個怕背叛,這就是動機。”
苟順聽罷,覺得很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那第二個呢?”
“第二個就是實力,萊茵市並不大,可戒備局局長卻不算小人物,敢動他的人,那肯定不是普通人,必須具備一定的實力,恰好趙一發有這個實力,而且只有他有這個實力。”傅宇森說完,忽然停了下來。
“你接著說啊,為什麼還要停下來等我問?”苟順不解的說道。
“我只是怕讀者們又說段落太長,影響觀感,所以故意緩一緩。”傅宇森笑著,接著說道:“第三個原因,那當然是苦肉計了,圖騰故意說漏了嘴,我打他的時候又沒有留情,所以我們演的還是很逼真的,這三個原因,要是一個的話吳逸可能還會懷疑,現在三個湊到了一塊兒,那他就可以確定了。”
苟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都忘了,昨天你把圖騰打的那麼厲害,他沒事兒吧。”
“你就放心吧,他以前是做什麼的?打黑拳的,他的那些對手拳頭可比我硬多了,昨天我打了半天就像撓癢癢,最後還是他自己把嘴咬破吐的血,倒是你,跟夏如詩溝通的怎麼樣了?要我說這姑娘真的是極品啊,平心而論可比甄純阿雯她們漂亮多了,怎麼樣?要不你就把她收了吧,雖然說不能生孩子了,可是這樣不是更輕鬆嘛,你看我跟甄純就沒想過要孩子。”傅宇森有些猥瑣的說道。
苟順聽罷,怒視這傅宇森說道:“你要是再這樣胡說八道,我就生氣了。”
“什麼胡說八道?我這也是關心你,替你著急嘛,真是狗咬呂賓賓,不識好人心,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不說了。”傅宇森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又回到望遠鏡前看了起來。
苟順知道傅宇森也沒有壞心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現在根本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我只是想幫夏如詩,她現在平靜多了,只不過不讓她抽菸她會有些煩躁。”
“行了,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沒有生氣,我還不瞭解你嘛,你就是聖人一個,哦。對了,剛戒菸都這樣,你可以給她買點瓜子讓她嗑,或者買個棒棒糖讓她含在嘴裡。”傅宇森沒有回頭的說道。
“哦。”苟順應了一聲。
過了片刻之後,只見苟順又說道:“昨天把吳逸打的那麼厲害,他肯定害怕了,你覺得他會動手嗎?”
“會,一定會。”傅宇森再一次極其肯定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