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順看了一眼搏擊館,然後又轉頭看著傅宇森問道:“今天有沒有飛天大盜的新聞。”
傅宇森聽罷,拿出手機看了看說道:“嗯,今天輪到三臺市了,這傢伙還是一天換一個地方,祝三臺市的銀行好運吧。”
只見苟順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進去吧。”
二人走進了搏擊館,首先映入眼簾的大廳中間一個圍著繩子的正方形擂臺,擂臺的地面是紅色的,正中間寫著一個黑色的“東”字,此時的擂臺上並沒有人。
在擂臺除了門的另外三面,吊著十幾個沙袋,此時正有十幾個帶著手套的年輕人在拼命的捶打著沙袋,還有幾個人在旁邊看著。
苟順和傅宇森貼著牆邊,一邊走,一邊看,只見這些人都很年輕,而且練的很刻苦。
忽然,一個穿著白色短袖,黑色褲子的人攔住了他們的路,苟順抬頭看了一眼,那人大概三十歲左右,胳膊上的肌肉很結實。
“喂,這裡是練拳重地,你們是幹什麼的?”那人有些不客氣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有些囂張的說道:“我們是來找許大東比武的。”
那人聽罷,再一次打量了一番二人,一看身板兒都是平平無奇,便不屑的說道:“你們是哪個門派?”
“沒有門派。”苟順冷冷的回答道。
那人聽罷,似乎更加不屑了,又問道:“那你們的師父是誰?”
“沒有師父。”苟順再次回答道。
那人聽罷,鄙視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完之後,指著苟順說道:“我們館長是不跟無名之輩比武的,他打的都是大師級別的,你們不夠格,出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你最好說話客氣一點兒。”苟順看著那人的眼睛,冷冷的說道。
然而,那人還是很囂張的說道:“怎麼了?我這麼說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如果什麼阿貓阿狗都來跟我們館長比武,那我們館長還不得煩死嗎?行了,哪兒涼快兒哪兒待著去吧,啊。”
二人聽罷,一動也沒動。
那人見狀,再次指著苟順的鼻子說道:“讓你走你就走,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影響了大家練拳,你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那人的手已經快要戳到苟順的鼻子上了,只見苟順左手迅速的抓住了他的伸過來的手,往前一拉,接著右手在他的胸口推了一下。
要說這人起碼也有兩百斤了,只見他龐大的身軀直直的撞到了後面吊著的一個沙袋上,然後又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這一下摔的動靜還是很大的,拳館裡練拳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接著二十幾雙眼睛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愣了大概三秒後,一群人衝了過來,把苟順和傅宇森圍了起來。
“小子,是要踢館嗎?”一個光膀子的壯漢看著苟順說道。
只見苟順掃視了一圈兒,冷冷的說道:“我不跟你們打,我要跟你們館長打,叫你們館長出來。”
那人聽罷,笑著說道:“來我們這裡鬧事,還讓我叫館長,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吧,兄弟們,收拾他。”
“你躲好了。”苟順低聲說了一句。
傅宇森下意識的往苟順後面挪了挪。
就在這時,已經有三個拳頭朝著苟順砸了過來。
只見苟順長袍的袖子一抖,雙掌排出,再看時,兩個人向後倒去,砸倒了後面四個人,另一個直接撞到了另一個吊著的沙袋。
然而,不等苟順喘息,又有四個拳頭招呼了過來,只見苟順的右手化掌為拳,快速揮出。
只聽“咔咔咔咔”四聲之後,四個出手的人表情痛苦的看著自己的拳頭,接著他們的拳頭開始抖動起來,其中有兩個人的嘴裡還發出“嘶嘶”的疼痛吸氣聲。
這下打完,所有的人都驚住了,有些恐懼的看著苟順。
只見苟順忽然移動腳步向前,雙手連推帶拉,瞬間又放倒了六七個人。
有三個人直接嚇跑了,剩下的人全都呆若木雞。
此時,第一個被苟順打倒的人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只見苟順走到他身邊,蹲了下來看著他。
“小心。”身後的傅宇森發出了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