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森雖然在上京有錢有勢,可是他也沒有愚蠢到跟特戒對著幹的程度,他明白眼前的架勢,是阻止不了他們了,於是只好寄希望於權震東,希望他可以藏好。
不多時,只見幾個特戒已經爬到了別墅的頂上,其中一個架起了狙擊槍,旁邊還有個人正拿著望遠鏡,望向隔壁的陽臺。
傅宇森看到了架著狙擊槍的那人做了個ok的手勢。
接著,下面喊話的那個戒察放下了電話,又把目光轉移到樓頂,對著喇叭喊道:“賈慶連,我已經聯絡好航空公司了,今天下午三點鐘的飛機。”
樓上那人聽罷,問道:“現在幾點。”
“現在是上午十點十分,還能趕得上。”
“好,那你留下來給我開車,剩下的人全部離開這裡。”那人又喊道。
那戒察聽罷,做了個收隊的手勢,身旁的十幾個戒察立刻跑到戒車哪裡。
不多時,戒車的戒報兒聲響了起來,漸漸的越來越低,最後消失聽不見了。
“現在可以了嗎?”那戒察看著男人問道。
只見那男人謹慎的打量了一圈,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站在那裡不要動,等我下去。”
就在男人轉身的一剎那,傅宇森聽見“啪”的一聲巨響,當他再看向那男人的時候,發現男人的眉心多了一個黑紅色的點,身體正緩緩的向後倒下。
此時,隱藏在樓下的幾個戒察迅速的衝進了別墅。
男人被擊斃了,這事兒也算完了吧,傅宇森正要轉身離開,忽然看見那女人撿起了男人丟在地上的菜刀,對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喂,女士,你千萬不要衝動,趕快把刀放下,是賈慶連犯的事兒,跟你沒有關係,不會追究你的責任。”那名戒察見狀,連忙拿起喇叭勸誡。
只見那女人一臉絕望的笑了笑說道:“我老公比我大四歲,我認識他的時候,我二十,他二十四,那時候他是個剛正不阿,一腔熱血的研究生,看不慣任何不公平的事情,可是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難道只是他一個人的錯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剛剛開始工作的時候,就因為不願意跟別人同流合汙,我們全家人收到了多少次死亡威脅?他是貪汙了,是受賄了,可是他在任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找他,為什麼他做錯的時候你們不阻止他?如今他退休了,什麼也不管了,剛想安享晚年,你們就找上門來了,過河拆橋,秋後算賬嗎?你們不覺得有點兒晚了嗎?如果你們真的有心,就去管管拿著正在貪贓枉法,禍害社會的人吧,他們的危害才更大。”
“女士,你說的我們一定會認真考慮,現在還是請你立刻放下刀吧!”那戒察繼續勸說道。
“老賈要的是兩張機票,他是想帶我離開的,如今他走了,我怎麼忍心讓他一個人去面對黃泉路上的孤獨呢。”那女人說罷,拿刀猛的在脖子上一抹。
傅宇森看到一條鮮紅的血跡從她的脖子上滲了出來,他不忍心再看下去,快步走回到自己的別墅門口兒。
傅宇森懷著忐忑的心,焦急的等待著那幾個特戒從裡面出來。
不多時,特戒出來了,什麼也沒說,快步的朝著出事的那群別墅跑去了。
好像是沒有發現,傅宇森鬆了一口氣,連忙跑進了別墅,把門關了起來。
“喂,在不在?在不在?”傅宇森怕外面喊道,沒有叫名字,可是叫了幾聲後,沒有得到任何反饋。
看來躲得還挺好,傅宇森這樣想著,把一到三樓找了一遍,沒有見到苟順的影子。
最後,他來到了地下室,依舊沒有找到。
奇怪,到底藏到哪裡去了,難道不在屋子裡?
想到這裡,傅宇森連忙拿出了手裡,開啟了一個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