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租得房子裡,傅宇森坐在沙發上,看著苟順笑著說道:“可以啊,挺有演戲天賦的,我之前還怕你演不好,看來是我多慮了。”
得到表揚的苟順並沒有絲毫的開心,而是皺著眉頭說道:“怎麼樣?現在可以了嗎?”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快了,快了,就差最後一哆嗦了。”
“最後一哆嗦,什麼意思?”苟順不解的問道。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說道:“現在,她應該基本上相信了你跟阿雯的關係,最後就是要滅掉她心裡僅存的幻想。”
“什麼意思?傅宇森你還想做什麼?”苟順有些擔憂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想要什麼,行百里者半九十,你要是捨不得安然,現在回去跟她認個錯,我想她還是會原諒你的。”
“不,你說怎麼做?”
“來,你倆跟我來臥室。”傅宇森說著率先來到了臥室,阿雯和苟順也跟了進去。
“你把衣服脫了,坐到床上去。”傅宇森對著苟順說完,又對阿雯說道:“你坐到他身上,這次可以發揮一下你的本色,但是不要來真的。”
等二人擺好造型後,傅宇森把手機遞給苟順,說道:“你自己拍。”
“拍什麼?”
“當然是拍照了,空口無憑,證據就是最鋒利的武器。”
苟順猶豫了片刻,拿著手機拍了一張,隨後傅宇森又指揮二人變換造型,拍了幾張。
拍完後,傅宇森拿著手機看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錯,挺像那麼回事,現在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安然看到這些照片了。”
話說安然跑回宿舍後,什麼也沒說,蒙著被子就哭了起來。
本來桃溪是想要陪安然一塊兒去的,可是安然拒絕了,此時看到安然這樣,知道事情肯定不順利,可是又不敢去打擾她,知道傻傻的站在安然的床邊。
宿舍的另外兩個女生回來後,看見氣氛有點兒怪,索性又出去浪了。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安然的哭聲好像停了下來,桃溪小心翼翼的問道:“安然,你沒事吧?”
安然沒有說話。
“安然,你餓不餓呀?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好不好?”
安然依舊沒有說話。
桃溪輕輕的掀開了安然得被子,發現安然頭髮凌亂,淚眼婆娑,已經完全不成樣子了。
“安然,你等著,我去找那傢伙算賬。”桃子說著,衝出了宿舍。
苟順的手機響了。
“誰?”傅宇森問道。
“桃溪。”
“他一定是要給安然出氣。”
“那我接不接?”
“接啊,不接不是顯得你心虛嗎?”
苟順猶豫了片刻,接通了電話。
“喂,半個小時內,你給我來學校的操場,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了。”電話裡傳來了桃溪憤怒的聲音。
十五分鐘後,苟順出現在了操場門口,他遠遠的看見桃溪一個人站在操場上,雙手叉腰,怒氣衝衝。
“走吧。”苟順摟著阿雯的腰,朝著桃溪走了過來。
沒等苟順走了幾步,只見桃溪一臉憤怒的跑了過來,看了阿雯一眼後,說道:“你怎麼又把這玩意兒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