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豬,年輕的時候殺過人,後來花錢減刑出來了,不過出來後並沒有改邪歸正,而是變本加厲,收羅了很多遊手好閒的小混混,現在是上京城有名的黑勢力。”傅宇森在一旁低聲說道。
“既然他是黑勢力,那麼戒察就不抓他嗎?”苟順有些不解的問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要麼說你還是太年輕呢,就因為他是黑勢力,所以他能辦了很多正道人辦不了的事,這就讓他充當了很多正派大佬的打手,幫他們幫一些他們不方便出手的事情,有這些大佬罩著,你以為戒察敢輕易動他嗎?說不定這次出手,也是幕後大佬指使的呢。”
“可惡,這不是黑白勾結嘛。”苟順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這不是黑白勾結,這就叫社會,哪有分界那麼明顯的黑白,你看到的黑不一定黑,你看到的白也不一定白,行了,走吧。”
“走?難道就這麼走了嗎?”苟順不解的問道。
“不走你還想幹嘛?在上京這個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難不成你還嫌自己的麻煩不夠多嗎?上次蟒哥的事,就讓我費了不少的勁兒,我可不想再去惹那些黑勢力了,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
“可是,如果我們走了,圖騰就有可能沒命的。”苟順有些擔憂的說道。
“跟你有關係嗎?你認識他嗎?是不是聖母婊的心態又開始作祟了?”傅宇森也有些不解的看著苟順。
“不行,不能見死不救,要走你自己走。”
“我靠,你以為我不想走嗎?你嗖的一下就把我提溜到房頂了,我他媽也得能下去啊。”傅宇森一臉無奈的說道。
苟順聽罷,一把摟住傅宇森,縱身一躍落到了地面上。
把傅宇森放到地上後,苟順並沒有說話,“嗖”的一聲,又上了屋頂。
此時,只見路燈下的圖騰看著黃豬,笑著說道:“豬哥,有事好商量,你這是幹什麼?”
“商量,你他媽還有跟我商量的資本嗎?老子今天來就是要你狗命的。”黃豬一臉兇狠的說道。
圖騰聽罷,又笑著說道:“豬哥,你不要開玩笑了,這裡是上京,殺了人戒察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會坐牢的。”
“哈哈,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嗎?戒察?戒察他媽的這會兒都在家裡闔家團圓呢,哪裡有空管你這破事兒,再說了,你以為你算老幾,你死了不過就相當於死了一條狗,讓我坐牢,恐怕你的分量還不夠。”黃豬冷笑著說道。
“豬哥,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吧,我之前也替你們賺了不少錢呢,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怎麼能說我是一條狗呢?”
“呵呵,我說你是一條狗,都覺得有點兒對不起狗了,你他媽連狗都不如,賺錢?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讓大家賠了多少錢?”
“可是,比賽有輸有贏這不是很正常嗎?我也不知道對手那麼強啊。”
“之前不是讓你看過他的比賽影片,你還信誓旦旦的說沒問題嗎?”
“那我也不知道他之前的比賽都還儲存實力了呀。”
“他儲存實力?我看是你沒有盡力吧,不然你也不會好好站在這裡了。”
“豬哥,難不成我被打死了,才算盡力嗎?”
“不錯,既然你打不過別人,那麼被打死了,也算是給大家一個交代,你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裡,就是沒盡力。”
“豬哥,你這是什麼道理?咱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以前對我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圖騰一臉失望的說道,顯然他也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