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順聽罷,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打死人,戒察不會管嗎?”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人?恐怕是你想多了吧?只要站在黑拳擂臺上,你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那是什麼?”苟順不解的問道。
“你只不過是一個有錢人取樂的工具而已,你想想,要是黑拳比賽不刺激,那麼大家都去看正規的拳擊比賽了,誰還回去看黑拳了,黑拳,只有打的越厲害,觀眾才會越興奮,這就是一些有錢人的特殊癖好。”傅宇森面不改色的解釋道。
倒是苟順,隱隱感覺後背有些發涼,只見他沉默了片刻,又說道:“可是,那也不至於把人打死吧。”
“俗話說拳腳無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每個人都是抱著打倒別人的信念打的,難免會有失分寸。而且,黑拳手僅僅只是一個工具,他們基本都只有一個代號,沒人用真名,就是忽然消失了,也翻不起多大的波瀾,你要知道,別人既然敢開黑拳臺,自然有能力擺平很多事情。”
苟順原本只以為打黑拳只不過是打的比較厲害一點兒,可是聽傅宇森這麼一說,感覺真的很殘酷,而且也很過分。
見苟順不說話了,傅宇森又接著說道:“怎麼樣?怕了嗎?你要是怕了,現在反悔該來得及。”
“不,既然我答應你了,我就去打,只不過我不會傷及別人性命。”苟順想了想說道。
“不傷及別人性命?看來你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這樣的話,我心裡就有底了。”
“有底?有什麼底?”苟順察覺到傅宇森的話有些奇怪。
“哦,沒什麼,我是說對你明天取勝有把握了。”傅宇森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哦,對了,黑拳比賽,有五個級別,分別是abcd級別,以及地獄s級別,你明天參加的是最低階別,也就是d級,對手勢力是最差的。你上次跟我提到的那個胡天龍,他是最高階別的,也就是地獄級別。”
苟順聽罷,幽幽的說道:“其實,我可以幫你打高一點級別的。”
只見傅宇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懷疑你的實力,也不是我怕你被打死,而是黑拳場有嚴格的等級制度,低一級別的,必須打勝三場,才有資格挑戰下一級別的對手,你答應替我打十場,如果你能全贏的話,那也就能打到a級。”
聽了傅宇森的話,苟順的心裡也已經有底了,他跟胡天龍交過手,胡天龍不是自己的對手,那也就說明,自己打贏十場的難度,其實並不大。
見苟順又不說話了,傅宇森開口問道:“怎麼樣?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苟順搖了搖頭回答道。
“好,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下午會過來接你。”傅宇森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玩弄著手裡的車鑰匙,一邊走出了門去。
第二天四點剛過,傅宇森就過來接苟順了。
苟順拿好衣服和麵具,跟著傅宇森上了車。
汽車在上京城饒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行駛進了一片老城區,這裡的房屋看上去已經佈滿了歲月的痕跡,不過在上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還是住了不少人。
車子放緩了速度,繼續行駛了半個小時後,挺到了一個比較寬廣的空地上,空地又大半個足球場那麼大,苟順發現,雖然這裡看上去毫不起眼,可是停的車卻相當漂亮。
苟順跟著傅宇森從空地不遠處的一個菜市場穿了過去,發現了一百多米處,好像有一個挺大的廢棄建築,從外邊看上去,像是一個工廠。
“就是那裡。”傅宇森指了指那座廢棄的建築說道。
“那我們過去吧。”
“不著急,現在過去,什麼也沒有,要等到六點以後。”
“為什麼?”苟順有些不解的問道。
“因為它現在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六點以後,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