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sir宣佈活動時間開始後,苟順發現很多人來到了活動場裡,大概有一百來個,比平時多一些。
不多時,只見豆包兒走了過來,隔著鐵欄看著苟順說道:“浪哥,人下來的差不多了,大概有一百一二,夠了嗎?”
“嗯,夠了。”苟順說著走出了牢房。
苟順和豆包兒朝著活動場中間走去,只見豆包兒一邊朝著四面招手,一邊大聲喊道:“過來過來,大家集合一下,有個事情跟大家商量商量。”
等他們到了活動場中間的時候,二三十個人已經圍了上來,只見之前捱打的剛子看著豆包兒,一臉討好的笑著說道:“豆哥,浪哥,不知道有什麼好事兒呢?”
豆包兒聽罷,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呢,打算搞個合唱隊,今天先叫大家過來練練。”
“搞合唱隊?豆哥,咱們都是些粗人,搞那玩意兒幹啥呢?那是文化人玩兒的東西。”麻桿兒有些不屑的說道。
只見豆包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少他媽扯犢子,文化人又不是長了兩張嘴,他們能玩兒,咱們也能玩兒,大家都要踴躍參加,誰要是不積極,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豆哥,可是咱們也不會唱歌啊。”東子在一旁說道。
豆包兒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會唱他媽的不會學嗎?先學簡單的,有沒有人會唱的,站出來,唱的好我提拔他。”
豆包兒的話剛落音,只見阿賓站了出來,說道:“豆哥,我會唱十八摸,簡單上口。”
豆包兒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名字挺有意思的,你唱兩句我先聽聽。”
只見阿賓清了清嗓子,唱道:
緊打鼓來慢打鑼
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閒言也唱歌
聽我唱過十八摸
……
豆包兒一邊聽著,一邊用手指打著點兒,聽了一段兒後,看著苟順,笑著問道:“浪哥,這個歌怎麼樣?挺有味兒的,而且都是一個調調也好學。”
只見苟順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這歌也太那啥了吧,還是唱點兒正經的吧。”
豆包兒聽罷,點了點頭,看著阿賓說道:“停停停,行了行了,別摸了,大家都多長時間沒見女人了,你這樣下去誰受得了,這個太傷風俗了,換,換一個高雅一點兒的。”
“豆哥,高雅的我也不會啊。”阿賓說著,退到了一旁,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豆包兒見狀,又環視了一圈說道:“正經歌兒,就沒人會個正經歌兒嗎?”
此時,只見慶仔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自從上次在澡堂被收拾後,慶仔就想是受了驚一樣,看見苟順和豆包兒就控制不住得發抖。
只見慶仔看著豆包兒說道:“豆哥,我會唱鐵……鐵窗淚。”
豆包兒見慶仔一副膽怯的樣子,走到他身邊,伸出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慶仔啊,我們都是兄弟,你不要怕嘛,過去的事就忘掉它,只要你唱的好,我一定重重的賞你。”
“謝謝你,豆哥。”慶仔感激的說道。
“好了,那你先唱兩段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