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裡的毛,可不是頭上的毛。”
“那是哪裡的毛?”
“我靠,苟順,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還是故意調戲我?”
“什麼意思啊?你不調戲我就是好的了,我哪裡敢調戲你。”
甄純聽罷,笑了笑說道:“好吧,我相信你了,不過你真的說髒話了。”
只見苟順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可能是跟你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被影響了吧。”
“喂,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老孃把你帶壞了唄?”甄純看著苟順問道。
只見苟順笑了笑說道:“這個可不好說,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應該就是這個道理吧。”
甄純聽罷,倒是不生氣,把左臂搭在苟順的肩膀上拍了拍,笑著說道:“既然是老孃做的,那老孃就對你負責到底,怎麼樣?夠意思吧?”
苟順聽罷,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不知道怎麼接話,因為不管怎麼說,他肯定說不過甄純。
“喲,怎麼?又害羞了?算了,看在你認真開車的份兒上,就放你一馬。”甄純說著,把搭在苟順肩膀上的手拿下來,擺弄起了懷裡的獵槍。
“喂,你別鼓搗那玩意兒,小心走火兒。”苟順用旁光瞥了甄純一眼,好心提醒道。
只見甄純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哪有那麼容易走火兒啊。”
話音剛落,只見獵槍“咣”的一聲磕在前面的車架上,發出了“啪”的一聲巨響,隨著槍口的一陣白煙兒,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苟順很快反應過來,連忙看著甄純問道:“你沒事兒吧?”
只見甄純身體抖動一下,回過神兒,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兒,就是手震的有點兒麻,你呢?”
苟順也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沒事兒。”
此時,只見五匹馬也停了下來,從他們回過頭來的表情看,除了光頭的另外四個人顯然也是嚇了一跳。
光頭的臉上沒有驚嚇的表情,而是一臉痛苦,只見他的右手捂著自己的右大腿,手指間好像還有紅色的血正流出來,
光頭看著甄純,想發怒又不太敢。
“姑奶奶,我到底又做錯了什麼?”也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憤怒,他竟然大聲的吼了出來。
甄純聽罷,有些不好意思的聳了聳肩,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失誤,手滑了一下。”
光頭聽罷,狠狠地咬著牙,沒有說話。
只見甄純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快點下來檢查一下傷口。順哥哥,你去看看光頭大哥傷的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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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順聽罷,一躍來到了光頭的身邊,光頭被嚇了一跳,眼神立刻慫了起來,咬著的牙也鬆開了。
幸運的是,鋼珠子彈只是在光頭的大腿上擦了一下,並沒有打進肉裡,再加上大腿上肉厚,倒也不打緊,苟順拿來甄純提前準備好的創可貼,在光頭的大腿上,貼了一個“王”字。
趁光頭休息的時間,甄純拿出了食物和苟順分享起來,苟順看著五個馬匪可憐巴巴的眼神兒,還是忍不住再次充當了好人,給他們拿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