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群人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一動不動。
苟順有些奇怪,於是又說道:“你們快點走,傳銷是騙人的。”
然而那群人還是一動不動。
“他們被洗腦了,現在一心想著發財,不會走的。”那女孩兒說道。
苟順見那群人一點兒離開的意思都沒有,而自己長時間留在這裡也不安全,於是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門。
那女孩兒緊緊的跟在苟順身後,下了樓,來到馬路上後,才顯得沒那麼害怕了。
“大哥,謝謝你,我叫桃溪,請問你怎麼稱呼?”那女孩兒看著苟順問道。
苟順只顧往前走,沒有回答。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你那麼厲害,是學功夫的吧?”桃溪又問道。
苟順依舊沒有回答,而是加快了腳步。
桃溪見狀,快步走上前去,擋在苟順面前,說道:“大哥,你要不要這麼冷酷嘛?你剛才在窩點還講話呢,我知道你不是啞巴。”
苟順不想跟她糾纏,低著頭沒有看她,依舊冷冷的說道:“剛才那個錢真的是你丟的嗎?”
“是啊,那是我在洗手間裡面偷偷寫的,然後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從窗戶扔了下去,沒想到被你撿到了。”桃溪回答道,感覺挺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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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那封信上的字是用血寫的,可是你好像並沒有受傷啊?”苟順心裡有些疑惑。
只見桃溪的臉忽然紅了起來,有些羞澀的回答道:“男女有別嗎?誰說流血就是受傷了,這個你不懂,就不要問了。”
忽然苟順好像懂了什麼,可是他覺得有些奇怪,他不應該懂的啊,難道是夢裡那個記憶懂,不過只要是救對了人就好了,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好了,現在你已經出來了,就不要跟著我了。”苟順說著,把桃溪撥到了一邊,繼續往前走。
不料,桃溪又緊緊的跟了上來。
“你還有什麼事嗎?”苟順問道。
“大哥,我怕,這附近有很多他們的人,而且我爸媽還在他們那裡,我希望你可以救救他們。”桃溪用乞求的語氣說道。
“那你爸媽剛才為什麼不跟你一塊兒下來?”苟順覺得有點兒奇怪。
“他們不在這個窩點,這群人有好多個窩點,他們會把認識的人分開,以免他們團結起來鬧事,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苟順聽罷,覺得再糾纏下去終究可能會出事,於是便說道:“我還有事兒要去做,你爸媽的事,你還是找戒察幫忙吧。”
“不行,他們被洗腦了,戒察前腳把他們救出來,他們後腳又進去了,沒用的。”桃溪的語氣似乎很無奈。
“戒察都沒辦法,那我就更沒辦法。”苟順說著,再次加快了腳步。
然而桃溪依舊跟著他,不過也沒說話,就是緊緊的跟著他,他走的快的時候,桃溪就小跑著跟著他。
她可能是害怕吧,苟順這樣想著,也沒有理會她。
不多時,苟順怕在大路上太顯眼,就拐進了一個巷子裡,桃溪也跟了進來。
剛走了幾步,苟順忽然問道一股撲鼻香味兒,他循著香味兒望去,發現左邊有一個包子鋪,香味兒正是從門口熱氣騰騰的蒸籠裡傳過來的。
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苟順下意識的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