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同學有什麼事嗎?”傅宇森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
只見安然猶豫了片刻,說道:“謝謝你今天在飯桌上替我解圍。”
“哦,沒事,我就是看不慣陸思穎那裝腔嘚瑟得的樣子,那種表面光鮮,內心骯髒的東西,就是欠收拾。”
安然還想說什麼,可是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豪華的轎車在一個破舊的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你們就住這裡?”傅宇森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謝謝你送我們回來。”苟順說著,想去找車門的把手,卻沒找見。
傅宇森見狀。也不知道怎麼操作了一下,車門開啟了。
苟順下車後,隔著車窗給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都是同學,客氣什麼,這是我的名片,有事聯絡我。”傅宇森說著,從窗戶裡遞出來一張精緻的名片。
苟順接過名片後,車窗緩緩的關上了,安然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可是汽車已經留下了一股塵土,消失不見了。
回到家裡後,安然徑直走進了臥室,躺在床上,沒有說一句話。
苟順知道她不開心,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也不敢去打擾她,只好靜靜的坐在了床的另一邊。
“順子,順子,醒醒,該醒了。”白姨在苟順的耳邊輕輕的喚道。
苟順醒過來後,臉上有些悲傷和失落。
“白姨,苟順的這個夢,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呢?”千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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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姨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可能只是他們遇到了困難,所以留下了這個不開心的片段。”
“這是安然第一次在我面前不開心,第一次不理我,以前,都是我在不開心的時候,安然想盡各種辦法逗我開心,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苟順用一種自責的語氣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安然在你心裡特別重要,所以你不想讓她不開心,對不對?”白姨溫和的問道。
“嗯。”苟順點了點頭。
一旁的千嫣見苟順一臉難過的表情,笑著安慰道:“好了,苟順,現在安然還在布格中學奮筆疾書,為高考做準備呢,她可沒功夫不開心,所以你也不要不開心了。”
“對,嫣兒說的沒錯,我們現在還沒弄清楚你的夢是怎麼回事,所以你也不要為這些不確定的事難過了。”白姨附和道。
“你們說的我都懂,可是夢裡得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我也控制不住我的情緒,有時候,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跟你們是一樣真實的,只不過你們在眼前,而她是出現在夢裡。”
千嫣和白姨聽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安慰他,因為她們在腦波成像儀上可以看得出,那個夢的確是太真實,太合理了,就像真實的生活經歷一樣,若是放在她們身上,她們也未必可以分的清楚。
“白姨,要不我陪苟順去廣場上走走吧。”千嫣說道。
“嗯,也好,散散心,或許可以讓他輕鬆一點兒,苟順,千千萬不要想太多,有些事越想可能越糊塗,還是等有了更多的片段,我們再去想它,好不好?”
“嗯。”
苟順和安然慢慢的走在廣場上,似乎還在為夢裡的不開心而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