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虛帝君你怎麼也來了?”說話的是一位灰袍人,明顯是後境天君。
“師帥從下宮休養回來的訊息已經傳開,哪個還能不來?”致虛帝君道。
致虛帝君手中並無神令,但是帝君身份已有“無令登殿”的權利,只是位次要排在最末,若有急事還是要申請神令。
“師帥何時走的我都不知道。”灰袍天君搖頭。
“何止你,這上上下下站著的都不知道。”
“唉……”二人黯然無語。
有個人肯定知道卻沒管,這事有待商榷。
旁邊另有各種議論小聲傳來,細聽之下同樣疑團重重……
“師帥何時受的傷?”
“下宮……下宮不是廢了麼,焉何會去下宮?”
“事情怎麼變成這樣……”
“情勢危急,只求師帥能拿定主意穩我既川軍心。”
“蹬蹬蹬蹬”一個朱袍人影后面跑來掠過眾天君直上丹墀,上方還跟著一隻大嘴肥肚短尾巴的斑斕小鳥,“唧唧啾啾”直扎耳朵。
“宗無界,你小子找病,誰給你的膽子強闖師帥神殿?”致虛帝君厲喝一聲,翻飛華麗的朱袍果然停下。
人影一轉,一個美絕飛揚的青年笑嘻嘻衝下麵人等告饒:“各位叔叔伯伯,你們都是我親大爺,小子真有急事,我發誓,若是謊話被尿憋死!”
說完,宗無界朝醜鳥呼哨一聲提袍便跑。
尿?宗無界還有麼……
答案是:想有就有,不想有就沒有。
啊呸!
一個天君氣得發抖:“這這、這混球,自打宗氏多了這塊玩意,我們都跟著遭殃!”
致虛帝君忍俊不禁:“行了。丹墀非請不能上行一步,你們看他健步如飛,找的肯定另有其人,師帥都不耐煩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