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芷寧的眼裡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回去的路上,夜瀾傾專注開車,只簡單詢問了酒席的事情。
得到的答案是順利,她便不再開口。
夜淮一晚上都沒睡好,他是跟大哥和侄子一個屋睡的,半夜,志超說了不少事情,他覺的得告訴閨女。
“傾傾,志超說,夜芷寧和張文菊盯上夜氏了,夜氏是你的小廠子?”
夜淮好奇問道。
他知道幾個閨女在香江那邊開了廠,但具體的還真不是太清楚。
一直以為小閨女的底氣是那個神秘鐲子空間帶來的,導致他忽略了自家閨女們的真正實力。
“嗯我知道了,昨天來送你時,剛好聽到那母女倆蛐蛐我呢。”
夜瀾傾漫不經心的說道,看著在認真開車。
“你大爺揍過那娘們,就是天生的攪家精,不然你大爺日子也不至於這麼難。”
夜淮語氣中滿是無奈,眼底暗藏著一抹疼惜。
夜瀾傾眼角餘稍瞥了老夜一眼,見他滿臉惆悵,輕笑一聲:“咋的你同情我大爺啊。”
夜淮表情訕訕的擼了把臉:“你大爺就像你拿回來那個夾心餅乾。”
“我奶對他好的時候也不知道他惦記你沒。”
夜瀾傾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她可不信老太太訛小兒子的錢給他,他能不知道,知道的話一點都不聞不問,那這人就是不行。
她爸這種人,有時心疼不上手,好了傷疤忘了疼。
當然,這個年代的人注重親情,她能理解。
畢竟人家在一起生活了幾十年,即便有傷害,那也會隨著時間而淡忘。
“你奶是你奶,你大爺是你大爺,他倆不一樣,你奶活著的時候多威風,死了下去就多煎熬。”
“啥意思?”
“沒啥,好好開車。”
夜淮看了眼閨女,見她沒打破砂鍋問到底,才稍稍鬆了口氣,他娘下去,不得被他爹收拾?
老頭啥都知道,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才睜隻眼閉隻眼,覺得都是她生的肯定會對他好,誰能想到呢,老太太的心一開始就偏了。
這就是孩子們經常說的,愛與不愛的差別。
本以為爺倆話題就此打住,沒想到夜淮末了又道:“小心點夜芷寧,那孩子隨張文菊隨了個十成十,一包壞心眼。”
“嗯。”夜瀾傾淡淡應道。
一路上都是人,現在正值過年,初四又是走親串友的日子,滿大街上腳踏車比以往多了幾倍不止。
看到他們的汽車疾馳而過,好多小孩子,都會羨慕的轉身駐足,直到看不見汽車,才會繼續跟在大人身後走。
夜瀾傾把人送到後,自己就單獨出去一趟,她找了方清野原來的手下張大寶。
讓他幫著打聽一下王帥到底是什麼情況,張大寶雖然是方清野的手下,但其實他是方無的打手。
方無就是原來的財政局副局長,如今聽說已經高升了。
想必讓張大寶幫著去打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結果找到張大寶,夜瀾傾把這事情一說,他就將自己知道的都講了一遍,根本就不用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