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區有個高姓家屬,就是生活委員,專門處理鄰里之間的關係,是個知心大姐。
但他此刻覺得媳婦這張嘴,比那位家屬厲害。
“我不行,我是針對人,別人我說不贏的,她有點缺心眼。”
夜瀾傾小聲的說道。還神秘兮兮的指了指隔壁。
確實是,因為馬蓮蓮一開始就被她拿捏了,這才能說的通,要是換個人,她都不能跟人這麼說話。
夜瀾傾接下來的幾天都在認真養娃,學做飯,等著男人說的陪她去旅遊。
她倒過的愜意了,殊不知家裡鬧得不可開交。
海威夜家。
下了夜班的夜瀾笙一回家就看到,四妹正在院子裡跪著。
沒錯確實是跪著,大冬天的就穿著件秋衣秋褲。
“幹啥呀這是。”
她支下腳踏車,走上前,準備拉起妹妹來,結果卻是被躲開了。
“你別碰她——讓她跪著,我看到底誰能犟的過誰。”
王翠花的大嗓門自屋裡傳來,語氣中是不容置疑。
回到屋裡,夜瀾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四妹非要領證去鄉下,等夏冬至找到工作再回來。
她們媽說了,可以,只要夏冬至把收的那三百塊彩禮拿出來,她就什麼都不管,愛去哪住去哪住,不過還有個前提那就是,夏冬至必須拿兩百的彩禮給老四,不然領證也休想。
可夏冬至拿了那筆錢,就修了自家房子,現在都住進去了,自然是沒有錢拿回來的。
可他還不想來海威住南屋,他們這裡有個習俗,就是偏房一般不住人。
能讓住偏房裡的,基本都是家裡不重視的。
就像夜瀾傾在封家住西屋一樣,一般人不會讓住偏房裡。
這不,矛盾就來了,人家不來,她卻愛慘了那個夏冬至。
“媽,放手吧別管了。”
夜瀾笙覺得她媽這幾天為這事都老了不少。
“你懂個屁,現在放手,那她將來跟你小妹一個下場,被磋磨的找不著北了。”
王翠花也想過要放手,可夏冬至不是封北,他就是個農村出大力的糙漢子,雖然長得文質彬彬的,到底骨子裡不是真文化人。
看他的行事作風就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東西了,妥妥的媽寶男。
在這裡拿彩禮商議婚事時,拍著胸脯子打包票,被他媽一挑撥反悔了。
反悔了你倒給錢拿回來呀,還想把錢留下,人也想拐到手。
哪有這好事,出了事,讓老四自己回來頂著,他貓起來不露面了。
所以說這人不行,人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