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以不輸於劉翔的速度,一下子越過馬路中間的護欄,連跑帶顛到雪姐身後,高高抬起一隻腳,剛想把雪姐踢飛,雪姐已經為許冰吹去了眼睛裡的灰塵,媚笑著側身挽住了許冰柔軟纖細的腰肢,正好躲過了凌陽的必殺一擊。
凌陽招式用老,收不住勢子,以一個標準的狗啃屎姿勢趴在地上,啃了一嘴雪沫和泥灰。不過凌陽是個極愛面子的人,不肯在兩個漂亮女人的面前丟份兒,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順勢擺出一個側臥的姿態,倒是把雪姐和許冰嚇了一跳。
雪姐一眼認出了凌陽,固然驚訝之極,許冰更是掩住小嘴驚撥出聲,不明白凌陽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結結巴巴道:“你怎麼來了,你在幹,幹什麼?”
凌陽乾脆耍賴爬在雪堆裡不起來,支著腦袋故作深沉道:“我受朋友之約來省城搞藝術,我現在擺出的姿態就是一種行為藝術,你們這些俗人是不會懂的!”
雪姐本身就是個骨灰級的搖滾老炮,不過也深深為凌陽這種另類的行為藝術震驚了,變得比許冰還結巴:“你,你這是,這是什麼行,行為藝術?”
凌陽犯了個白眼:“說了你們不懂,還刨根問底幹啥?我這個姿勢表達的是一個‘仁’的意思。”
雪姐和許冰不約而同地四處張望,齊聲不解道:“什麼人?哪裡有人?”
凌陽突然想起武林外傳情景劇裡的臺詞,悠悠道:“我這個‘仁’不是人類的人,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仁,是仁者無敵的仁。意思是我們作為人類做事情一定要仁義,要遵循陰陽調和生生不息的亙古規律,紅配綠男配女,不能隨便搶別人女朋友,這樣是不道德的,當然也就是不仁……你們這樣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許冰一頭霧水,不知道凌陽這個極品二貨又抽什麼瘋,雪姐眼珠一轉,突然明白了凌陽的誤會,心裡偷笑一陣,也不說破,故意讓凌陽著急,把許冰摟得更緊了,還順勢在許冰的臉頰上香了一口,促狹地朝凌陽吐了吐舌頭:“姐姐我就不仁了,你怎麼著吧?”
凌陽見狀,顧不得再躺在地上表達自己的“仁”,一骨碌爬起來跳腳大怒。
凌陽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還記得前幾天雪姐剛剛冒著天大的危險送了自己一程,不好意思當場翻臉,只好把一腔怒火傾瀉到許冰身上:“許醫生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你身為一個國家公務員,不知道貫徹關於廉潔樸素的作風精神,穿著昂貴的貂皮大衣招搖過市到處窮顯擺,你還把黨和人民放在眼裡嗎?你對得起為我們流血犧牲打下江山的紅軍爺爺們嗎?你對得起當年吃不飽穿不暖活活被地主『逼』死的楊白勞嗎?你對得起……”
許冰被凌陽激烈的態度嚇壞了,一溜煙躲到雪姐身後,爬在雪姐的肩膀上『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腦袋,怯怯道:“衣服是雪姐送的,送給我和章畫一人一件。又不是偷的搶的,跟楊白勞有什麼關係……”
凌陽一看許冰跟雪姐親密到如此程度,頓時更來氣了,一個箭步竄到雪姐面前,隔著雪姐想要繼續教訓許冰,激動之下步伐邁得太大,幾乎貼在了雪姐的鼻尖上。
雪姐和許冰今天穿得像孿生姐妹一樣,都是灰『色』的低胸針織衫,扎著寬大的原『色』鑲鑽牛皮腰帶,更加顯得蜂腰巨胸,凸顯出女『性』的曲線。雪姐穿著高跟鞋幾乎跟凌陽一般高,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著,彼此間呼吸可聞。
雪姐看到凌陽的眼皮微微朝下耷拉,有溫熱粘稠的『液』體一滴一滴滴在自己胸前的兩顆半球上,順著深深的事業線往下流淌,原來是凌陽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偷看雪姐過於入『迷』,已經流了半天鼻血,自己還不知道。雪姐久經情場,什麼場面沒見過,再說如今一自己的年齡,已經不像青蔥歲月的小姑娘一樣羞澀,反倒為能『迷』倒年輕英俊的男人感到沾沾自喜。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許冰卻不樂意了,十分護食地從雪姐肩膀後邊伸出一隻玉手,毫不留情地扇了凌陽一巴掌。凌陽這才從『迷』『亂』中回過神來,抹著唇上的血漬乾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們女人穿成這樣上街不就是為了給大夥兒送福利的嘛。我又不瞎,還是個正常男人,你看大街上這麼多男的,哪一個個不往你們胸口上瞄兩眼……”
許冰又是“啪”的一巴掌把凌陽的兩側臉頰打了個對稱,怒吼道:“偷瞄很正常,麻痺的有你這樣撩開領口往裡看的嗎?”、
雪姐笑得很嫵媚,返身伏在許冰的肩頭笑得花枝『亂』顫,輕拍著許冰的後背悄聲道:“妹子你還沒看出來呀,你男朋友是看見咱倆一起吃醋了呢!放心吧姐姐不會跟你搶的,我不喜歡他這種『性』別……”
許冰這才想起來,雪姐在縣城商業圈裡是出了名的拉拉,根本不喜歡男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從攻心的妒火裡清醒過來,不過隨即想到凌陽剛才居然敢當著自己的面,肆無忌憚地盯著其他女人的胸,還是狠狠瞪了凌陽一眼,惡狠狠道:“以後別出來給我丟人現眼,我們閨蜜逛街你跟著攙和什麼,有一天你要是死了也是活活賤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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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一看許冰居然反客為主教育起自己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還有臉說我,你揹著我私自出來勾搭別的,呃……”
凌陽一看事情『亂』得根本說不清楚,只好轉移話題道:“雪姐就算了,反正你懂得。冰兒啊,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自私了。你說你有我這麼好的男朋友,只知道一個人霸佔著享用,也不說把我介紹給你的閨蜜們玩兒玩兒……”
“啪!”
“為什麼還打我?”
“啪!”
“你再打我哭了啊!”
“啪!啪!”
“嗚嗚嗚嗚,這兒人多我給你留點面子,等回家以後……”
“啪!啪!啪!”
“我是說我回家就給你跪下還不行嗎?雖然我不知道具體錯在哪兒,不過我真的錯了,咱們不使用暴力行不?”
許冰『揉』著打人打疼了的手放在嘴邊呵氣,沒好氣地瞪著兩頰通紅的凌陽,這才想起最初見到凌陽的那個疑問:“你怎麼來了?”
凌陽這才想起自己是來捉『奸』的,怎麼被揍了一頓後反倒向人家賠禮道歉了。剛想發作,觸碰到許冰充滿疑問的兇狠眼神後,一腔怒火頓時化作了懼怕,畏畏縮縮地瞪著眼睛說瞎話,忸怩道:“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嘛,你把人家一個人扔在家裡自己跑出來玩,人家好怕怕的。人家好不容易花一百元車費來找你,你卻對人家不理不睬的,還動手打人,你好壞……”
許冰抹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鳳目一瞪:“說人話!”
凌陽不敢再模仿小紅帽百元哥的腔調,趕緊正『色』道:“沒事兒我就是路過,看見賢伉儷甜蜜恩愛順便打個招呼。你們不用理我,真的,我現在就打車回湯原縣城,聯絡酒店司儀,算好良辰吉日,為你倆結婚典禮做準備,然後僱上百八十個民間樂隊,大吹大擂送你們進洞房……咦,不對啊,你倆都只有洞,要房有啥用……”
聽完凌陽一大堆酸溜溜的話,許冰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個傻小子是在吃雪姐的醋,想起雪姐的特殊癖好,許冰感到一陣好笑,心裡已經原諒了凌陽剛剛偷瞄雪姐的登徒子行為,風情萬種地白了凌陽一眼,順勢挽住了凌陽的胳膊,親熱地把嬌嫩的小嘴貼在凌陽臉側,調皮道:“沒想到你這麼貼心呢!我和雪姐都商量好了,下個月初八日子不錯,你去幫我聯絡酒店司儀吧,錢你先墊著,等我開工資了還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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