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款已經全給了,可我們近來事兒太多了根本顧不來,況且我小姨要替驍哥守著綠野家,讓我媽一個人在新家裡住我也不放心,所以還是先擱著吧。”林曼君無奈地解釋。
也是,爛賭的人都是上了癮的,短時間內沒可能戒得掉,是該有專人看著她點。
我不再說話了,省醫沒多久就到,有陳姨和司機師傅陪著媽媽進去複診,我不好露面就和林曼君坐在車裡等。
湄姐打電話來問我,“這月的8號有個中華旗袍大賽,你要參加嗎?今天是最後報名日,如果你要的話我馬上給你報。”
“在哪舉辦的?”我問她。
“在中山古鎮。”湄姐答。
聽著挺正路的,我問明瞭比賽規程後更是雀躍了,因為進入總決賽的選手會有形體、才藝、禮儀、國學、茶道、女紅、化妝、服飾搭配等一系列為期十天的封閉式專業訓練!
即使得不到名次,去學習去見識一下也好!
於是,我一口答應下來。
林曼君看著我掛線,問道,“你又參加大賽?”
又?參賽有什麼不妥嗎?我拿困惑的眼神看著她。
林曼君眨眨眼睛,“你不跟高總商量一下嗎?”
“我去見識一下而已,不一定非要拿到名次,你也聽到了,有封閉式專業訓練啊。”我聳聳肩膀表示沒有不妥。
“可是……”林曼君猛地頓住,過了一會兒才緩聲說,“那賽程太長了,要到十月底才決賽,九月份你不是想回大學唸書嗎?而且那時候又有四大時裝週,你忙得過來嗎?退賽事小,聲譽事大,更何況你和高總已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不該問問他意見嗎?”
我眯起眼看她,“曼君,你說話越來越有經紀人的範兒了。”
“切!”林曼君笑著睇了我一眼。
嗡嗡!我的手機又震動起來,接了一聽,是警察局打來的問我什麼時候方便去錄個口供。
我跟對方說了下午兩點,結束通話後林曼君連聲催促我快給高天駿打電話說這兩件事。
我只好撥了電話給高天駿,他那邊響了好幾聲才接起,沉聲問,“什麼事?”
知道他在香港那邊忙著搞傅明出殯的事,我就簡而短之的將報名參加中華旗袍大賽和下午到警察局錄口供的事說了。
高天駿沉吟一下,低沉著嗓音說,“9月10月都是你最忙碌的時段,那個大賽就不要去了吧,至於下午錄口供的事我讓娛樂公司代表律師陪同你一起到警察局。”
“我是真的很想去參加大賽的。”我暗歎了一口氣。
“乖啦老婆,我是為你著想啊。”高天駿放柔了聲音哄我。
“……好吧。”我無奈放棄。
高天駿頓時放鬆了語氣,“嗯嗯,我今晚和傅誠一起回去廣州。”
我沒有急於回應,並且遲遲等不到他下文,只得說聲拜拜掛了線。
掂著手機,我心想,他今晚就回來廣州,卻沒有說要我過去陪他,他也沒有表示要來看我咯。
這是怎麼了?
那個一向見到我就衝動,吻也要狠狠吻,想盡辦法召我過去陪他過夜的男人如今變得好像……沒那麼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