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撇開目光,卻跟坐在u型沙發正中央深處的高天駿視線撞上。他冷冷望我一眼,便接過旁邊中年男人遞過去的一疊a4紙。
透過煙霧我看清楚了那中年男人就是一起吃夜宵的杜總。
“駿少,這專案還請您多多關照。”杜總恭恭敬敬的側著身說。
“嗯。”高天駿冷傲地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字,轉手將a4紙給了坐在另一側的秦光明,“你去跟進一下,做得乾淨些。”
“您放心。”秦光明放好a4紙。隨後抬起頭向唐姐和我這邊望過來。
最懂看時機的唐姐這才笑著走上前說,“駿少,今晚由我們齊黛來跳那支青花瓷,包您滿意又喜歡。”
高天駿面無表情地抄起几面上的煙盒,彈出一支夾於修長兩指間。秦光明叮的一聲開啟火機,為他點燃了香菸。
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菸圈,高天駿淡聲說,“跳吧。”
這兩個字像皇上口諭那樣矜貴,唐姐暗暗垮下雙肩朝我打個手勢,我去降下臺架、切換舞曲,唐姐退出房外關上門。
直到我弄好了,朝主位行個禮準備上管的時候,眼角餘光掃到蘇珊娜和戴總那邊,卻又嚇了一大跳!
不知何時蘇珊娜已經坐到戴總腿上,用白滑後背把他當成鋼管似的蹭來蹭去,一隻手摁住已經握緊她胸的肥手,另一隻手往後繞,摸著他肥碩的大腦袋。
而戴總就一邊啃著蘇珊娜的肩頸,一邊將閒著的肥手潛游進她熱褲裡頭去。
唉,看得我快要崩潰了,我慌忙深呼吸,定定神,跳上管,舞起來。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告誡自己,但旋轉換位間仍難免會看到他們,仍要承受到他們分別投射過來的目光。
四分鐘左右的舞曲說短不短,我下地的瞬間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暗喘口氣調節氣息,我行個結束禮站在臺架邊不肯走過去,只靜等他們發落。
戴總清清嗓子,摟緊了蘇珊娜向高天駿他們交待一聲,便買鍾出臺走了。
杜總再坐一會兒也告辭走人,接下來高天駿就對秦光明揮揮手,秦光明向他躬躬身退出包房。
厚重木門,咔嚓一聲合上。我的心跟著咯噔一下。
“過來。”高天駿說著,將手上燃剩的半截煙碾熄到灰缸裡。他的動作很慢,我盯著那截可憐的香菸,覺得自己就是它了
不能過去,但不能不過去。
“是,駿少。”我慢吞吞捱過去,垂頭垂手站在他面前。
“倒酒。”又是滿帶命令的兩個字射來,他沉沉靠進沙發裡,慵懶卻像個君王。
我屏息,默默半跪到地毯上,倒酒敬去給他,“駿少,請。”
未完全散去的淡淡煙霧令燈光黯淡的包房顯得迷亂又危險,他沒有我預料中那樣接過酒杯,只灼灼的盯著我看。
我咽咽口水抬起頭,他就在這一秒時機揪住我手腕拉近去,就著姿勢喝了一口酒,突然俯下身,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雙唇驟然壓到我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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