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裡,唐姐用尖指甲掐一掐我,再走去牆角電開關那裡啟動暗鈕,天花板便徐徐降下一副精緻的鋼管舞臺架。
我在唐姐的眼神暗示下,先向高天駿和秦光明的行個公主禮,再去點播舞曲,慢慢起舞上管。
高天駿一瞬不瞬看著我,雙手隨意放在身側,整個人看上去慵懶中又帶著強健的力量。
秦光明擺擺手打發走唐姐,大約一分鐘後,他起身向高天駿低聲說了聲什麼,就又把女服務生一併帶出門去。
房裡,只剩下我和高天駿。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肆無忌憚,甚至可以說是火辣辣的把我看個夠。
其實我的耳朵裡早已經聽不到音樂,除了我自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再無其他聲響傳入耳膜。
有好幾次,我因為汗溼手滑差點從管上掉落地,但我腳下強撐又旋上管,不肯有片刻的停留和沾地。
高天駿終於收回目光,朝我這邊不知道是勾勾手指還是擺擺手。
呼!我下了管,喘著氣來到長條型大理石茶几的另一端站定,垂頭垂手說,“駿少,我跳完了,我幫您喊人來陪侍好嗎?”
“過來。”高天駿放下雙腳,抬起手解著白色襯衫的第二顆扣,又補充說,“給我倒酒。”
今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是有錢的祖宗,是我的上帝,倒酒這種小事我不能推搪他。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學服務生那樣跪在他腳邊的長毛軟毯上,開啟酒瓶,倒酒夾加冰塊,再端起酒杯遞敬到面前,“您請。”
他身子向前俯,薄唇剛好壓到酒杯邊沿,雙眼直直的灼視我,要我喂他喝酒的意圖非常明顯。
我只得抬直身子,緩緩將淡黃的酒液傾進他的唇間,半指高且兌了冰的酒液剛夠一口。
敬完酒,我雙手放回膝上,保持服務生的標準動作靜聽他發落,可是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動靜,我忍不住抬眼看去,不期然跟他放大的俊臉正對上。
“再來一杯。”他淡聲命令。
好吧,只要他不侵犯過來,我充當服務生又何妨。我照舊倒酒,毫不猶豫地敬到他面前。
沒想到,他一個反推,酒杯壓回我唇上,“喝。”
我怔了怔,猶豫的彈指秒間便感覺到那股壓力,機械人一樣張口吞下酒,我木無表情承受下來。
喉間的熱辣還沒完全到達胃部,一杯酒又壓過來抵著我,我閉了閉眼就勢再喝掉。
高天駿好像上了癮似的第三杯繼續灌,當第四杯再來,我慌忙抓住他的手腕說,“駿少,我酒量淺,不能喝了。”
聽了我的話,高天駿眼色變得沉濃,酒杯依然舉著碾壓在我唇上,但我緊閉唇關就是不喝,還一把推開他的手,走向鋼管舞臺架,“我跳舞給您看。”
不要被灌醉在這裡,我必須保持清醒,否則誰也救不了我。
我上管舞動,高天駿捏著酒杯一步步走過來,然後舉高酒杯與眼睛齊平,專注地翻轉酒杯像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透過酒杯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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