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會這樣做的,是吧。”何雨水的聲音有些哽咽。不知所措。
“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是嗎?就像眼前的廢墟,總要破而後立,你的小心思,哥也明白,他們的小心思,哥也看的清楚,就像一群蛆,總是讓人反胃。與其在糾結在一塊,還不如,徹底的斷了。”傻柱平淡的看著眼前的廢墟,不在說什麼。
他要將這裡的一切都給封存,蓋好房子,鎖上門,等他個二十來年,然後將房子再給賣了。
又能得到一大批的錢。
至於,過往的人,都讓他隨風飄逝。
遺忘在某一個角落裡,這樣對於他而言,是最好的結局。
眼不見,心不煩。
何雨水落寞的走了,風雪打在臉上,一點也不覺得疼,她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她哥傻柱的想法。
那就是切割。
切割過往的一切,遺忘這裡的一草一木,過自己的幸福的小日子。
沒有她在中間的瞎參合,這樣或許會過得更好。
何雨水落寞的回到家裡。
看著眾人,正在吃飯。
一聲不響的坐在沙發上。
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那個,你們也走吧,今天是最後一頓,好好地吃一頓,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何雨水平淡的說著。
“何雨水,你又在發什麼瘋,早上不是說什麼都解決了嗎?為何又要在這裡胡攪蠻纏。”小李生氣的質問道。
“你們一家,沒有一個好人,你也一樣,我哥徹底的和我斷絕兄妹關係了,以後他再也不管我了,你們的那點小心思,難道我沒有看出來,不就是想著傻柱將房子蓋好了,在搬過去住嗎?”何雨水嗤笑一聲。
看著眼神躲閃的幾個人。
宛若當初的自己。
“我哥,他原本就是想要將四合院的地方給我,讓我們自己湊錢蓋上新房,然後愛咋地,咋地,可是你們這一般貪婪的鬼,只想要趴在她的身上吸血,一點也不願意付出。當然,我也一樣。我哥寒心了,不管我了,你們高興了。”何雨水憤怒的看著他們。
一個個宛若看著陌生人一般,注視著何雨水。
“何雨水,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是一家人,既然你哥不管你了,不是還有我們嗎?”老太太虛偽的說著,不時的使著眼色,讓小李勸勸那暴怒的何雨水。
“老太太,你們若是真得為了小李和我好,我求求你們,就走吧,讓我們過安生的日子。還有這幾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我的廟門小,供養不起這幾尊大佛。”
“想走,那你走,這是我哥的家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小弟冷笑一聲,注視著何雨水。
“看看,一群白眼狼。我自己是白眼狼,想要趴在我哥的身上吸血,一點也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一心想要他和秦淮茹重歸當初,這樣我們又可以一起趴在他的身上吸血。悔不當初啊。”何雨水也沒有動怒。
“房子,是我哥買的,和你們沒有絲毫的關係,若是你們現在就搬走,我或許還顧念舊情,讓你們體體面面的走,若是來硬的,你們都要掃地出門。”何雨水靜靜的癱倒在沙發上。
冷漠的望著他們。
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感情。
宛若一個冰冷的機器。
讓小李的內心一陣的突突,若是何雨水下定決心,那留給他們的路在哪裡,流落街頭嗎。
他的工作,可是養不起一家十來口的人。
還有傻柱幫忙介紹的工作,小弟,嫌棄軋鋼廠累,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好久沒有去過了。
他們一家,可都是靠他一個人在養活。
日子過得緊巴巴,有些艱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