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麼了,除了我們談下的合同之外,生成出去的罐頭,一下子沒有了銷量,都堆積在倉庫裡了,我買了一罐頭,比起我們的秘方來,差遠了。”
“呃!這個事情啊,罐頭太貴了,以現在的消費能力來說,主要還是靠外匯,他們沒有想著解決嗎?”傻柱好奇道。
“這或許是口味不符合外國人的口味吧,也沒有下文了。而且工人的工資,又回到了老樣子。聽他們說,想要你在回去。”
“算了,胳膊細,還是不要往上湊了,我們的機器不是都買回來了嗎?明天我去郊區買塊地,直接蓋上一個廠房,就能用,工人直接從鄉下招,很快的。”傻柱摸了摸肚子,吃撐了。
“恩,我說也是,掙錢了,都眼紅呢?還是自己做主,比較實在。”劉嵐道。
一夜寂寞,傻柱倒是想碰,可是沒有一個願意。
第二天,傻柱就去了土地局,自己說明自己的來意,批了一塊郊區的地。
辦理了營業執照,就僱人,在郊區蓋起了廠房。
時光匆匆,轉眼三個月,就過去了。
傻柱看著嶄新的廠房,露出一絲豪邁的感覺。
萬步高樓憑地起,借東風,看歲月洪流,誰主沉浮。
機器都已經除錯好了。
就差人了。
傻柱坐在外面的土墩子上,丁秋楠從身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哥,這是看什麼發呆啊。”
“丁醫生,下班了。”
傻柱驚奇的看著她,三個月了,也沒有見到她,也不知道她最近怎麼樣。
“柱哥,這不是順路過來看看你嗎?這廠房可是就在我們鋼廠旁邊啊,夠氣派啊。”丁秋楠道。
“忘了。”傻柱摸了摸後腦勺。自己的罐頭廠,旁邊就是鋼廠。
“你呢,聽說你要上大學啊,事情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不放人啊。”丁秋楠也是滿臉的委屈。
傻柱暗罵自己一句,哪壺不提提哪壺。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要不來我的廠子吧。”傻柱趕緊補救道。
“來你這裡?柱哥,你不會想要追我吧。”丁秋楠後退一步。
“想什麼呢?我家裡都快生了。”傻柱嘴飄,說漏了嘴。
趕緊下意識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人,還好。
“你可不要往外瞎傳啊。”
“你不是沒有結婚嗎?”丁秋楠失落道。
“沒結婚,和生孩子,有什麼直接聯絡嗎?”這個年代的人,大部分還是很保守的,當然還有一些就是傻柱這類人。
吃的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丁秋楠思索著傻柱的話,直接失落的離開,傻柱也沒有阻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他不可能,全部佔了啊。
那不成了公敵了。
回去準備招聘啟示,明天正式開始。
“南易。”傻柱看著騎腳踏車的南易,趕緊叫住他。
“傻柱,你這氣派了啊,直接當起老闆來了。”南易調侃道。
“你這是去哪裡啊。”傻柱看著豔陽高照,這個點,不是應該在廚房切菜嗎?
“孩子打架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