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給自己餵了一口透明的藥液,喝完之後,背上的疤痕也脫落了,其他的紅暈都消失不見,手上的凹陷也恢復正常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嗷嗚一聲。
舒舒服服地去洗了個澡。
穿著自己昨天又剁手買的小裙子,蹦蹦噠噠找謝盞玩去了。
從禍水那裡知道謝盞在後院的花房裡喝茶,踩著拖鞋就蹦躂過去。
謝盞抬起頭下棋的手頓了一下,蹙眉不悅道:“你的傷好了?”
卿丞眨巴眨巴大眼睛,睜眼說瞎話:“嗯……沒有好呢,要不你檢查檢查?”伸出手,手都兌到他的懷裡了。
謝盞低頭看了眼散落的茶水和塞到他懷裡的小嫩手。
兩個小時前那個地方的凹陷也沒有了,白白嫩嫩軟軟的像個鬆軟的麵包一樣,勾引人。
離得很近的他,還能感覺到熱氣和香氣瀰漫。
同一時間,在地牢裡受刑的人,被人像是拉死人一樣送回了謝家。
人是完好的,沒有斷胳膊斷腿,身上也沒有什麼疤痕,像是被嚇一跳似的臉慘白慘白的。
被家裡的人哄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也不知道哪個小道訊息知道卿丞好了的訊息,想當然熱搜又上了一輪。
神顏回歸
這個詞條也算是意料之中了。
謝盞放下茶杯,將她的小手拎著袖子拿遠,然後鬆手,無情無意道:“沒事別打擾我,我們的合約你要記清楚。”
他早就想好了,只要卿丞傷好,就沒他什麼事了。
最近這些天他一直哄著她,頭髮都掉幾根了,心疼。
他不會快步入老年期了吧?
於是更加堅定他不能天天待在她身邊的念頭,不然會老,容易變醜。
根本不知道謝盞在腦補什麼的卿丞,瞪眼:“你你你你……咋那麼像個渣男?用完就扔啊?”
聞言,謝盞淡定的點點頭:“嗯。”
卿丞:“……”
嗯屁嗯,艹!
她此時的心態比吃了蒼蠅還難受,這廝她說什麼都敢應。
“我不想和你玩了,你咋蔫壞蔫壞的?”
“嗯。”
“你是不是豬?說渣男都委屈了渣男。”
“嗯。”
“我手疼,給我吹吹。”
聞言,謝盞抬頭,眼神發狠地盯著她的臉:“滾。”
“……”卿丞立即馬上沒有任何停留滾了。
謝盞滿意地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花房,然後懶洋洋躺在吊椅上嘴角叼著一個葉子拿起一旁的手機看。
小樣,呵……
傲嬌死了。
出去後,卿丞沒注意小腳趾頭磕在了假山上。
“嗷嗷嗷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