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人根本不在意這些,該幹嘛幹嘛。
第二天,兩人準時被教導主任叫醒,去了班級。
一路上,教導主任的那張黑臉要多黑,有多黑。
卿丞被謝盞推著輪椅,用著蚊子聲說道:“盞哥,他是不是有病?他不去校門口逮違反亂紀的,為啥跑到我們別墅看著我們起床?”
聞言,謝盞掃了一眼跟個保鏢似的主任,無語道:“嗯!他有病。”
教導主任:“……”
他黑著臉幽幽地停下腳步,似是想到什麼才道:“我記得你們兩個還欠我四千字檢討???”
這下,兩人徹底不說話了。
身後尾隨的三人聽見這句話,才想起來當時剛進學校的時候兩人因為上課睡覺各自被罰了2000字,可沒道理讓這個教導主任跑到別墅裡拿著大喇叭叫起床啊?
誰給他出的主意?
太缺德了。
搞得老子都沒有睡好。
想想剛剛別墅裡的慘劇,卿丞差點沒蹦起來殺人。
還是老大去進屋安撫的,還有禍水也被饒了清夢,讓戲精去趕主任,卻不想戲精被對方掐住了命運的狗脖子。
別墅裡的慘叫聲又重了。
估計路上所有異樣的眸光都是在好奇他們別墅出什麼事了吧?
幾人紛紛嘆了口氣,吃著手裡的肉包子,幽千說道:“卿小丞還沒有吃飯,等一下再班級裡吃飯會不會被轟出去?”
乏年擺了擺手,喝著手裡的豆漿:“沒事,有老大在喂,肯定沒有人有怨言。”
折木一臉正經的分析:“有怨言也可能被老大一個眼神憋回去。”
於是到了班級裡,一群被逼著讀書的富二代們就看見後五排的人都在吃偷東西,然後兩人進去後,加入了陣營。
內心充滿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