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盞的四肢一僵,呆愣愣的盯著司槐,抿了抿薄唇站在原地沒動。
司槐眸閃過一絲戲謔,挑眉一臉怒氣:“怎麼?你都拜我為師了,讓你幹這些你都不願意?”
呵……無恥的男人。
突然冠上他師傅的男人,謝盞表示有些無措。
這才多久?兩人就從互看不順眼變成了師徒關係?就很迷惑……
司槐見人突然就懵了,好心的出聲提醒道:“喂,回神了。”溫潤的聲音響徹前方,讓謝盞的迷惘的身影一顫,然後走過來將醫生放在旁邊的東西掃了一眼,然後將手套帶上,給卿丞開始清理。
司槐在一旁瞅著謝盞的動作非常的熟捻,猜測應該不是第一次做,這方面的知識很多,於是乎他在一旁點點頭,然後道:“小橙子的臉算是毀容了,不過小橙子手裡有藥膏,好好養養塗塗藥疤痕也能消除,我不常去別墅,你每天記得給他消毒上藥。”
……謝盞噎!
看見謝盞想翻白眼的無語,他唇角微勾了一下,然後又道:“小橙子現在還好,等之後醒來後痛意劇烈的時候,你就多擔待一下,她挺鬧騰人的。”
卿丞整張臉都是劃痕,還有手心的肉也都被蹭掉幾大塊,應為夏天的緣故她穿的是一個白色的小裙子,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現在看起來猙獰可怖。
司槐默默眨了眨眸子,然後在一旁給謝盞打下手。
“她的右胯摔在地上,雖然沒有造成,骨裂但是骨頭那邊非常的痛,別讓她情緒激動,她一呼吸那裡就會扯痛,所以我先走了你保重。”
遞給謝盞一個紗布,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司槐就遁走了。
謝盞的眸子從他急不可耐的背影上收回,任命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已經走老遠的司槐,想到什麼又疾步走回來,然後對手術檯上的少年說道:“兇手呢?在哪?”
乏年說道:“我帶你去。”
謝盞對摺木說道:“你用消毒藥水給禍水的傷口消一下毒,給它全身纏上繃帶。”
此時的糰子則是趴在手術檯上,保持沉默,不給組織添任何的麻煩。
折木輕手輕腳的給禍水包紮。
處理好傷口後,謝盞將一人一貓帶了回去安頓好,緊繃的身體坐在沙發上看向床上時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聽著糰子說道【司槐去見謝沫了,然後對她上了刑。】
反正人還活著,就是那張臉毀了,還連著催動了她體內的木骨。
謝盞點點頭,眸底有些疑惑:“所以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麼?”
糰子抿了抿唇,然後抬頭看了眼漏出白肚皮的天空,催促道:【你先睡一覺,該你知道的你會知道的,不該你知道的你現在知道對你不好。】
謝盞抿了抿唇,唇畔間那麼絕美的弧度在此刻顯得尤為的疲倦,他回了房間洗了個澡又跑到卿丞的房間看了一會兒。
憶起,卿丞從小到大的傷痕從來沒有中斷過,不管是誰看不慣她還是厭惡她,總會多多少少給她使個絆子,如今她重生後,雖然有了能力自保,卻根本抵擋不住突如其來的變故。
不知過了多久,他就在床邊的飄窗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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