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
他叫的是我的名字?我驚恐的發現這個事實。
為了防止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聽錯了,我又仔細聽了一遍,還是同樣的兩個字,同樣的發音。
張暘攤攤手,“所以你覺得我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
人家酒醉之中一直叫的都是她的名字,也就是說,他潛意識裡想要得到她的照顧。
你說,作為他的好哥們,他能不滿足他這個小小願望嗎?
“可是我...”可是我的原意只是想給他送藥,送完藥我就立即走的,我可從來沒想過要留下來照顧他。
“沒什麼可是,這裡我相信你比我熟悉。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得給楊橙送奶茶去了。”
張暘怕她好不容易來了又要走,所以自己先閃為妙。
我聽著急促的關門聲音,一陣無語。
什麼叫做這裡我比他熟悉?我怎麼就比他熟悉了?
我來這裡的次數也很少好嗎?他這話說的好像,我經常在這個屋子裡留宿逗留一樣。
我想好好跟他掰扯掰扯有關這個問題的,他這樣隨意誣陷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可不好,可是他早已經溜的沒聲了。別說沒聲,影也沒有了。
也對,要是有人能當下替我接過鍾執承這個燙手山芋,我保證我跑的比他還快。
得了,來都來了,就當做點好事吧,就算我不喜歡鐘執承這傢伙,好歹他也做了我十幾年的發小。
有句話怎麼說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是不?
鍾阿姨平時對我那麼好,我就勉為其難的替她照顧一下她兒子吧。
我先是環顧了一下鍾執承的房間,房間倒是被他收拾的很乾淨,只不過這一地的瓶瓶罐罐是怎麼回事?這都是他喝的?
剛剛這屋子裡只有鍾執承和張暘,張暘意識清晰,身上的酒味也不是很重,這基本上可以說明,這一地的空酒瓶大多數是鍾執承喝的。
他為什麼要喝酒?是遇到什麼不高興的事了?
我拿來一個空垃圾桶,將這些空瓶子一一丟到裡面。
他之所以喝這麼多酒,是跟...我有關嗎?我忍不住想。
應該不是吧,我在他心目中的影響力何時這麼大了?
整理完空酒瓶,我準備倒點熱水,喂鍾執承吃藥。
結果水瓶裡一滴水也沒有,也不知道這麼長時間,張暘是幹嘛吃的?
難道他心裡除了惦記他那個剛交的女朋友,就沒有好兄弟的死活了?真是交友不慎!
我不甘的接了一壺水,放在電熱壺上燒。
時間已經十點半了,還有一個小時,學校門就要關了。
我可不想為了照顧鍾執承,落得有學校回不去的地步。
所以,我得抓緊將他安排妥善,然後安然離去。
床上的鐘執承估計是難受感席身,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見過他生龍活虎的樣子,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病態的模樣。
可是怪誰呢,又不是我叫他喝這麼多酒的,他這叫做自作自受。
“鍾執承,起來把藥吃掉。”我試圖叫醒他。
可是沒有用,我蚊子般的聲音根本入不了他的耳朵。
“鍾執承...”我不得不把聲音提高。想想我中午才聲色俱厲的拒絕他,晚上就稀裡糊塗的跑過來照顧酒醉的他,也真是夠了。
我的聲音再一次被無視,我知道動嘴沒用了,這種情況下,也只能蠻橫的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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