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永遠在我心裡。”
“那就好。”
小奶狗閉上了眼睛，任由思緒逐漸陷入黑暗，勾起的唇角始終沒有落下。
“小年年……”
林灣灣顫抖的伸出手，接住了一顆晶瑩的眼淚，隨即握緊手，感覺掌心中一片冰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緩緩起身，把傅之年扶在床上躺好，然後單手抵著額頭，擋住了臉上的表情。
陸湛北給她平復的時間，把心理醫生叫了出來，“我弟弟什麼時候醒？”
“這個說不準，也不能保證第二人格是不是真的從此消失，不過等他醒過來，一切就清楚了。”
“嗯，麻煩了。”
這一句話，讓醫生受寵若驚。
直到天色擦黑，傅之年終於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林灣灣坐在一邊發呆。
他嘴巴比腦回路更快的叫了聲，“灣灣。”
林灣灣一怔，驚喜道，“小年年，你還在？！”
傅之年此時也回過神來了，“我是傅之年。”
“……抱歉。”
林灣灣眼神一暗，鬆開手，那份失望落進傅之年眼裡，他卻奇蹟般的沒有任何失落，反而有一絲隱隱的雀躍。
很快，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我還有事，先走了。”
林灣灣望著他桀驁的眉眼，微微一嘆，“有空就回來看看你哥……和我。”
傅之年沒有應答，徑自往外走。
只是在走到門口時，他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見林灣灣整個人籠罩在一團陰影中，不由抿了抿唇。
“好。”
林灣灣聽到這一聲回應，愕然抬頭，卻只看見傅之年離開的背影。
“哎……”房間中，響起落寞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