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買的？”林灣灣翻看了一下，“又是哪位大師的作品？”
陸湛北表示，“是我從一個小地攤上買的。”
“花了多少錢？”
“35。”
林灣灣無語半晌，翻了一個白眼，“我不信！”
雖然禮服跟珍妮弗的親手設計不能相提並論，但絕對上的了檯面，不但料子絕佳，而且是純手工刺繡，一針一線都十分嚴密，彷彿做禮服的人傾注了許多心血。
“林灣灣，你多久沒回家了？”
家……
陸湛北莫名其妙的問題讓林灣灣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你是說林家？”
“嗯。”
林灣灣唇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那不是我家，除了爺爺，林家沒有一個真心喜歡我，真心對待我，我才不要回去。”
她語氣難得帶出一點符合這個年紀的小氣憤，小任性。
“那你……”
“怎麼了？”
陸湛北垂下眼簾擋住裡面的一絲幽光，“沒什麼，不去試試衣服？”
“哦……”林灣灣看了他一眼，總覺得怪怪的。
試穿的時候，這件禮服竟意外的合身，就像專門為林灣灣訂做的一樣。
可按照陸湛北的性格，絕不會特意做這麼一條裙子給她當生日禮物。
怎麼也想不通，從陸湛北那也得不到答案，她也就懶得去想了。
第二天，林灣灣被安排去拍春風十里的定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