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那個誰……對了，李如海嗎？”開啟資料夾，一張熟悉的照片便掉落在書桌上，這一張照片和之前鄭道給他們看的那張一模一樣。
“這人看著和祁東有些像。”張木涵皺皺眉頭，上次她還沒注意，這次卻看到了眼鏡後面的那雙眼睛，和祁東很像，古井無波毫無生氣。
夜霂卻沒聽懂，“他們哪裡像了？兩人差別那麼大，一個像民國的教書先生，一個是時下的小鮮肉。”
“眼神，你仔細看。”張木涵說著，便拿出手機找出了一張祁東的照片，然後把手機和李如海的照片放在一起，“你好好看著這兩人的眼神。”張木涵說著，用資料夾遮住了李如海和祁東的身子，只留下眼睛。
夜霂順著張木涵的手看去，還是搖頭，“還是沒感覺有什麼相似的……”
“真是的，怎麼會看不出來呢？那麼明顯？”張木涵也無語了，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想了想張木涵對著夜霂伸手，“你的手機拿來！”
夜霂乖乖的交出手機，不明所以的看著張木涵，“涵涵，做什麼？”
張木涵不理他，而是開啟了夜霂的手機相簿，第一張就是金乾的自拍。張木涵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豹子怎麼會用你的手機自拍？”
“他那個人，最是自戀了，我每個手機上都有他的自拍。”夜霂說到這件事，也忍不住扶額。
“算了，就用他了。”張木涵說著，把金乾的照片放到了資料夾下面，然後再讓夜霂看，“這次看出什麼了？”
“豹子的眼睛在笑，”夜霂看到熟悉的人，總算發現了幾人的不同，“但是，他們兩個的眼神冷冰冰的……”
“是淡漠，”張木涵把夜霂的手機遞給他。然後指著李如海的眼睛說，“你仔細看就能發現，他和祁東的眼睛其實都和一種人很像。”
“什麼人？”夜霂想不出來。
“老人，尤其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張木涵指了指祁東，“李如海看起來是年過半百的，有這種眼神可能是說是閱歷太多，但是祁東就不合理了。他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但是眼裡的滄桑卻藏都藏不住。”
“你是說……他們其實都活了很久？”夜霂好像明白了張木涵的意思。
“嗯，”張木涵點頭，“而且極有可能的是，這兩人來自同一個地方。說不定，祁東的消失，都和李如海有關。”
“李如海什麼來路？”張木涵突然問道。
夜霂翻了翻資料，卻只找到了寥寥幾句，“美籍華人，剛回國半年，現任遼康文化公司的董事長。”
“沒了？”張木涵伸頭去看，“這也太少了？”
“時間倉促，只調查這麼多。”夜霂把資料放回桌子，“我會讓人著重調查李如海的。”
“還有他的公司，說不定就是個皮包公司。”張木涵想了想接著說，“還有他背後的那個什麼周先生，都要儘快調查。”
夜霂點點頭，李如海的後面的那個什麼大財閥周先生，一聽就不是簡單的任務。“我到底何德何能，會讓那樣的人這麼費心呢？”夜霂還是想不通這一點。
“也許是前世種下的因果！”張木涵看著照片上的李如海，“如果他們真都是長生者，那麼就不會是簡單的今生恩怨。”
夜霂看著張木涵，想要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前世嗎？真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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