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張卜,只是一個到處胡亂遊行的醫士,偶然間來到這裡”
張卜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女道姑用浮沉將自己的布袋翻開,檢查著其中事物,去尋找著殺人兇器!
“什麼,你說你自己是一個遊方醫士,來到這裡是巧合”
道姑不敢置信的打斷,指著被檢查過後的布袋裡的銀錢,憤怒的說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嗎?肯定是你見錢眼開,想方設法的殺了村落中人,不然怎麼解釋這些銀子的來源,而且你為什麼還要帶這兩把柴刀,這正不是”
一邊說,女道姑一邊想象出了張卜見錢眼開屠殺了,整個村落之人又打算放火燒村毀滅所有證據。
眼見這女道姑陷入自己的猜忌幻想裡,張卜連忙打斷道:“唉,唉唉,你可別胡亂栽贓嫁禍啊,我可告訴你,這錢雖然我拿了,可不是白拿的,畢竟,給這些人收屍,我也獲取點報酬,也不算過分吧!”
“總不能讓這些人橫屍遍野,就這麼被豺狼野獸叼走吧!所以,幫他們收攬屍體,避免他們被野獸啃食乾淨,這錢我拿的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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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我一個人也埋不動這麼多屍體,只能去一把火去燒點了!”
張卜語氣中滿滿的無奈,希望用加滿的表演效果來引對方信任。
“你說這些人不是你殺的?那他們怎麼死的,還有,既然你行的端正,為何又帶上兩把柴刀?還有這些藥材,你敢說不是你下毒的嗎!”
“而且既然說自己不是兇手,又幹嘛白天蒙面,做那等小人行為?”
“我看你就是兇手!”
女道姑再次逼問道,手中寶劍威脅著,心中想著一定要將這歹徒心服口服,在去除暴安良擊殺。
眼見這道姑還是半信半疑,張卜倒是慶幸,眼前的這位女道姑雖然固執,但還算講道理,起碼沒有自認為正義之事,直接給自己一劍降妖除魔,所以不慌不忙又道:“這些人當然不是我殺的,他們是死於瘟疫,不信的話,你可以看他們的面容,是不是雙眼,嘴唇,還有胸膛極黑?這是同一型別的瘟疫積累的毒素,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到昨天早上之間,是我,早就跑了,哪裡還要在今天這個時間過來搜刮!”
道姑一聽,也是這個理。
順著張卜的說法,細細朝著這些屍體看過去,發現果然是如此。
哪有人殺了人,第二天隔了一天的時間才來進行搜刮財富,而且這邊外荒郊野外的,就算是直接殺人逃命,恐怕官府也無力去追究!
想到這裡,女道姑,也就是定安師太,面目不覺得一紅,感覺自己似乎真的想錯了,然後,目光看向張卜,透過露出的視野也發現這人的目光十分清淨,安逸祥和,完全不像那些邪魔歪道的之人目光那樣充滿了野性和暴唳,很有佛性表現,這麼一想,反而覺得認可了!
雖然心中已經有所確定,可是報於謹慎心態,定安還是再次的追問道:“那你為什麼帶著兩把柴刀還去蒙著面,還有這些藥材是什麼!”
這次,定安的語氣已經是稍微的平靜下來,顯得頗為的溫順。
“這兩把柴刀是我用來防身的武器,也可以用來野外生存,畢竟這年頭,野外也不安全,就連什麼豺狼虎豹都隨處可見,這要是被我碰上了,要是沒點武器防身可不行。”
古代畢竟不像現代,在深山老林裡充滿著各種豺狼虎豹,一旦與人類的生存環境過於密集,因為飢餓等原因就會衝下山來前去覓食。
因此,這個理由再適合不過。
“至於,藥材和蒙面,當然是因為這些瘟疫傳播,藥材可以給我用來做一些防備的解毒藥,而蒙面可以拒絕與外界的毒素呼吸,免得吸入這些有毒空氣,同樣染上瘟疫!”
“你看,這些藥材,全都不是有什麼毒素的藥物,其中藥性”
張卜自顧自的解釋道。
更是對於瘟疫的傳播,和其中的藥材藥性解釋一番,有理有據。
而對面。
定安聽著,眼神嚴重起來,瞬間說道:“什麼,真的有瘟疫”
“不,我是說,你真的可以做這瘟疫的解毒藥,還有,這什麼蒙著面目,可以防備瘟疫的事情,也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是隨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