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在三天後的清晨發動了。
夜弦早就準備好了穩婆和一應事宜,在朝歌剛發現時就連忙把穩婆叫進來。
整個人慌亂無措得彷彿熱鍋上的螞蟻。
在場的眾人從沒見過偉大的國師大人有一天還會這個樣子。
穩婆把國師大人推出了房門。
“女人產子時,男人不得在內!”
明柔也來到了朝歌的院子裡等候著。
房間裡傳來朝歌痛苦的尖叫。
“使勁兒!使勁兒啊!”
“再使點勁兒!胎兒頭就快出來了!”
“不好!胎兒脖子被臍帶纏住了!”
“水呢?水快來!”
“孕婦快沒力氣了!”
“參片!參片在哪?!”
……
夜弦人生頭一次嚐到了焦急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挫敗感。
他整個人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明柔焦急的走過來。
“國師大人,您是國師,那您想必有非凡的能力,您快去救救朝歌吧!”
夜弦被提醒才突然想到,他是雪族人!
想到這裡,他什麼都顧不得地衝進了房內。
朝歌慘叫的聲音已經漸漸微弱下來,被汗水浸透的小臉蒼白得嚇人,喉中的嗚咽可憐得彷彿幼貓的哀叫。
房間內血腥味濃重得讓人呼吸困難,他卻不顧穩婆阻止,只一瞬便來到了朝歌身邊。
緊緊抓住朝歌冰冷蒼白的手,他不顧一切地將自己體內的靈力緩緩送進朝歌的體內,維持著她的生機。
旁邊傳來穩婆驚喜的大喊。
“孕婦有力氣了!”
“快!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