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將鶴潯扶到她家客房睡下。
這麼晚了,她也不放心把鶴潯一個人放她家裡。
還是把人放在自己家好。
夜弦不動聲色地跟了上來。
朝歌關上客房的門,轉過身就看到某個男人熟門熟路地進了她的臥室。
她追上去,推開門。
“夜弦!你該走了!”
男人正自顧自地脫下西裝外套,搭在衣架上,只著雪白的襯衫。
聞言瞥過來一眼。
“過河拆橋?”
朝歌:“???你要不要臉?!”
男人曲起長指,勾住領口的領帶,拉了拉,整齊禁慾的領口頓時變得凌亂不堪,露出男人優雅性感的喉結。
深墨般的眸子看過來。
“要臉做甚?要你就夠了。”
朝歌:“……”
這男人,什麼時候點亮了情話技能?!
她冷冷地看過去。
“夜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請你出去。再說了,是你先說的讓我們上車,不是我求著你,讓我上去的。”
男人漫不經心地解下領帶,扔到床邊。
黑色的領帶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出深暗的顏色。
像是一條黑色的游龍,蜿蜒著向床上爬。
就跟某人一樣。
扔了領帶,男人又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眼看著男人就要脫光,朝歌連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拉著人就要把人往外推。
“你給我出去!”
卻不妨男人忽然一用力,她倒一下子倒在男人懷裡。
而下一瞬,天旋地轉間,他們已經躺在了床上。
男人壓制著她,深邃狹長的鳳眸不緊不慢地鎖住她,扣在衣釦上的手指不停。
不一會兒,朝歌就看到男人脫得只剩下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