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住院了。
她在小護士們驚訝的目光中,交了手術費。
“女士,您這手術費……”是啥時候的啊?
她怎麼不記得哪個醫生做了手術沒收手術費的?
朝歌:“夜醫生下鄉的時候為我做了手術,那時候身上沒帶錢,所以現在補交,有問題嗎?”
小護士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許久後才愣愣地回:“沒,沒問題。”
朝歌點點頭便離開了。
她回到自己的vip病房,毫無愧疚之心地佔用一個病房,即使過了一個月,她的傷口早就好的七七八八。
但,誰讓她有錢呢?
她想生病就生病,想什麼時候生病就什麼時候生病,想什麼時候康復,就什麼時候康復。
誰還能來把她這個送錢的財神爺趕走?
除了佔用vip病房之外,她還特地要求醫院讓夜弦做她的專屬醫生。
醫院負責人告訴她夜弦是急診科的,不能負責她,她得由心內科的醫生負責。
朝歌二話不說給醫院捐了一千萬的醫療裝置。
醫院閉嘴了。
夜弦被特地調來做了朝歌的專屬醫生,只用負責她一個病人。
夜弦看著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他的女孩。
唇線繃緊。
透明鏡片後的鳳眸中閃過一抹複雜。
他啟唇。
“你……”
聲音有些低沉的啞。
他說什麼呢?
說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嗎就不管不顧地用他?
還是說她知不知道他身上發生過的那件事?
兩個月來每天都渾渾噩噩的生活,讓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道腐臭的溝渠。
整個人已經爛到了泥裡。
可是她呢?
是為了他的醫術,還是為了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