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癢癢草的絨毛,地靈藤的樹皮……
知識就是力量,只要知道了,魔植的特點,透過這段魔鬼林,並不算難事。比如,不少的魔植怕火,還有一些魔植,會緊緊抓住經過身邊的生物,死都不放手。還有一些植物,它們有著固定的攻擊距離,攻擊範圍……掌握了這些知識,一一應對,透過這片魔鬼林,並不困難。
魔植既然是植物,難免還有一些根莖、果實。丁乙他們全然沒有把奪標大賽當回事,他們彷彿是來參加郊遊一般,閒庭信步,非常輕鬆。漫步在這魔鬼林中,不時這邊摘一朵靈花,那邊摘幾個果子,好不愜意。
透過魔鬼林,時間用得最少的,不是丁乙他們這一隊,至少有三四百隊修真者,快速趕了上來,超越了他們,把他們甩在了身後。
這其中,就有任天晴的隊伍。不過魔鬼林,顯然不是談話的地方,丁乙看著任天晴和小巨人蒙天賜,從他們身邊掠過,並沒有出聲。
“小蟬姐,那個姐姐好漂亮!”戴曉雪看到任天晴,忍不住驚呼起來。這時,任天晴剛好也回過頭來,望向他們,她的嬌顏再次一覽無餘。
這是一個美得連女人都窒息的佳人,別說戴曉雪,即便是孟蟬,看見任天晴,都不禁有些失神。
丁乙他們這一隊奇葩的組合,沒有人會不好奇。這也難怪任天晴會回頭看他們。
任天晴聽到戴曉雪稱讚她的容顏,看到眼前才十來歲的小姑娘,她非常難得的,向戴曉雪點了點頭,這才扭過頭去繼續前進。
孟蟬見過不少美女,不論是紫蘇,小妖后張顯容,還是有著地底世界第一美人之稱的瑤姬……就沒有一個美女,會讓孟蟬有一種馳魂奪魄的感覺。我們女人,還能生得這樣好看嗎?孟蟬心裡,忍不住萌生出了這種奇怪的想法。
如果把女人比作鮮花,紫蘇只能算作一朵空谷幽蘭,瑤姬只能算作一朵鳳仙花,眼前的這個美女,則是一朵聖潔的雪花。她的絕代風華,讓人不敢直視,不沾塵埃的聖潔面容,讓人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雖然這個美人形神倶妙,但是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高冷的感覺。
任天晴當然也看到了丁乙,只不過丁乙臉上,帶著幻靈面具。神魂,又用鬼扯之術做了改變。再說經過了七年時間,丁乙無論是身材、相貌上,都有一些變化。任天晴還是沒有把眼前的這個青年,和七年前的丁乙,做一個連線。
她翩若驚鴻,很快就消逝在了眾人眼前。
“楊家彪,你好惡心,你這廝,涎水都快滴到我身上了。”朱燦這時,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
楊家彪連忙擦了擦嘴,他只是個凡人,定力不足,任天晴的美貌讓他失神,一時不察,露出醜態。
丁乙抑住自己的心情,緩緩說道:“她就是任姐姐,我們這次要見的人。”
戴曉雪道:“老師,那你方才怎麼不叫住她,她都跑到前面去了。”
丁乙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再找機會吧。”
原來這就是丁乙口中的任姐姐,孟蟬這時心裡有些不平靜了。腦子裡,老是想著丁乙送任天晴口琴,任天晴為丁乙泣血將近失明的事。
孟蟬哪裡會想到,這個丁乙念茲在茲的任姐姐,是這種級數的美女呢,她難免又有些吃醋起來。
腰間一隻大手摟了過來,孟蟬知道是丁乙,她本來還有些吃味,想要掙脫。不過這隻大手非常有力,一下子就把孟蟬攬入了懷中。孟蟬的身子先是一僵,緊接著就軟了下來。心中的怨氣,剎那間,消逝了一大半。
“天哥,你的紅顏知己,還真不少。而且一個個,都比我漂亮。”孟蟬有些委屈的,向丁乙撒嬌道。
提起紅顏知己,丁乙心中不覺一顫,慕嫣然的容顏,又從心底浮現,他不禁嘆了口氣。
“小蟬,我們都是夫妻了,你怎麼對我,還這麼不放心呢?”丁乙不禁說道。
孟蟬自知理虧,被丁乙叫破心思,一時大囧,也不知該怎麼說,只是把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丁乙胸前。
戴曉雪道:“小蟬姐,你可是吃醋了?要知道,我的老師可是這世上比肩大宗師的存在,他這麼優秀,有幾個紅顏知己,再正常不過。你要惜福!”
孟蟬這時已經調整好心態,聞言,不禁叱喝戴曉雪道:“小女娃子,你懂得什麼?我是你師孃,你不幫我就罷了,還處處擠兌我,真是白疼了你一回。”
戴曉雪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在她眼中,她的老師,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孟蟬是死乞白賴,用苦肉計騙得了老師的同情,這才讓老師娶了她的。小妮子一直對孟蟬,有著不小的怨念。
當下,她反唇相譏道:“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根本就很尋常,只要兩情相悅,這又算得了什麼?要我是老師,就一併將燦姐,還有這任姐姐,都娶了過來。”
朱燦無故遭受魚池之殃,雖說童言無忌,可是這話,恰恰又說中了她的心事,登時,她的臉頰通紅,紅的都快滴出血來。
她低聲啐道:“曉雪,你可不要亂說,怎麼把我也扯了進來……”
朱燦雖然在斥責戴曉雪,可是兩隻眼睛亂瞟,心如小鹿一般亂撞……
孟蟬被戴曉雪一席話,說得花容失色,再看到朱燦,那燦若桃李的容顏,登時心如刀割,臉如白紙一般。‘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丁乙連忙呵斥戴曉雪道:“曉雪,不得胡說,你是怎麼說話的?我和你小蟬姐,是志同道合,心心相印,我們都是求證大道的傀儡道修士,一心向道,根本就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再說我對你小蟬姐,一心一意,根本也容不下其他女子,你可不要再胡說。”
聽到丁乙斬釘截鐵的莊重誓言,孟蟬心裡舒服多了,不過在眾人面前,這樣失態,這又讓她有些難為情。當下,整個頭都埋在了丁乙的懷中,不好意思再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