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雅目瞪口呆,手裡的毛巾差點滑掉。
“你說什麼?”
“可以坐我身上。”
沉默了片刻,商雅小心的坐到秦淮腿上,身體很軟,浴袍絲滑,香風襲人,溼噠噠的秀髮掃到秦淮臉上,冰冰涼涼的,配合著靠在懷裡的溫·香軟·玉,有一種令秦淮心猿意馬、把持不住的觸感。
……
咳咳,以上純屬秦淮臆想。
其實秦淮根本沒有動作,只是想了一下。
就想想而已。
“你幹嘛?突然笑得這麼邪魅。”
商雅戚眉,忍不住把毛巾扔到秦淮臉上。
“沒什麼。”
秦淮拿掉香噴噴的毛巾,站了起來,走到商雅身後。
“我幫你擦?”
商雅點了點頭,向後一仰,枕在椅靠上,輕輕哼著歌兒。
額……
秦淮目瞪口呆,寬鬆的浴袍,豎起的領口,從上往下俯視,加上商雅沒有一絲防備。
突然便春意滿懷……
突然想起一篇賦:
其色若何?深冬冰雪。
其質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其態若何?秋波灩灩。
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
“怎麼不動?”
商雅疑惑的仰身,整個上身曲展,胸脯輪廓盡數拓印在絲質浴袍上。
秦淮咳嗽兩聲,老老實實的伸手攏好商雅的衣領,商雅的身體陡然僵硬,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不好意思全看到了,你遮一下。”
秦淮坦白得一塌糊塗。
“嗯。”
商雅輕輕吐出一個鼻音,雙手抱著胸口。
面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心情十分複雜。
她也很絕望啊,你看就偷偷看嘛,耿直的說出來幹嘛?
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