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妮一起畢業的四妮,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剛剛參加完三妮的婚禮,她就收拾行李,遠走東北。
沒辦法,組織把她分配到了東北,她也得服從組織調配不是?
四妮心態挺好,臨走之前還笑著說自己馬上要過上“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的生活,讓大家不要太羨慕。
一下子送走了兩個姐姐,可可小姑娘的小嘴都能掛油壺了。
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她最看重的瑩瑩小姑娘也得離開。
她雖然比三妮和四妮晚一年讀大學,可醫學院和普通大學本就不一樣,瑩瑩小姑娘也畢業了。
那一年橫掃京城軍區的時候,徐國平老爺子就隱隱約約的表示過。
如今,瑩瑩小姑娘畢業的時候,徐國平老爺子就把當年的話變成了實際行動,把瑩瑩小姑娘要了過去。
京城那邊給了王瑩瑩小姑娘五天時間,王瑩瑩小姑娘是抽空來參加三妮婚禮的。
要不是飛機來,飛機去,瑩瑩小姑娘根本就來不及。
面對可可小姑娘的眼淚,王瑩瑩忙得手忙腳亂,恨不得自己沒回來。
最後,劉玫實在是受不了,直接給可可也買了一張機票,送姐妹倆一起去了京城。
至於到了京城以後,可可會不會哭得更厲害?
那就不關她劉玫的事兒,輪到包二飛同志去操心了。
劉玫這一波神操作,徹底的震撼了所有人,也成功讓包二飛暴跳如雷。
最後,還是二妮有見地,直接把自家糯米糰子一般的兩孩子塞到可可手上。
兩個小包子磨纏著可可這個小姨,把可可小姑娘忙得手忙腳亂,吱哇亂叫。
哭是什麼?
早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面對二妮的神操作,包二飛同志眯了眯眼睛。
既然這個愛哭包能因為忙碌放下哭泣,另外一個愛哭包應該也能!
包二飛本著好東西大家分享的原則,給劉玫去了一個電話。
從那一天起,王蕎就開始忙得腳不沾地,每天回到廠區,累得倒頭就睡,想兒子的功夫都沒有,別說想哭了。
打不得,罵不得,說不得,碰不得,就算把她供起來,王蕎都能有一肚子的委屈,大妮是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沒想到,劉玫這一招把王蕎給收拾了。
看著王蕎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大妮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總算有空張羅孩子升學的事兒了。
想到孩子都要讀高中了,大妮不由得產生了一股子“上有老下有小”的滄桑之感。
明明,前幾天還有人誇自己年輕來著?
也不知道是誰的錯覺。
自我懷疑,自我否定,大妮只想靜靜,不想說話。
大妮家老大唐遠洋看著他娘糾結那樣,撇了撇嘴,“你看看二姨,三姨,四姨和五姨,多自在逍遙?
就你一個人,傻了吧唧的往人家跟前湊。
吃力不討好,說的就是你!
有些人不被收拾一下就皮癢,被收拾一下就老實了。
你又不是太平洋警察,別管那麼寬。
與其操心那些沒用的,還不如操心一下你兒子的吃喝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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