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擔心五妮有事兒,特地從師長那裡硬拗過來的三天假期,是真真正正拿來陪了媳婦。
雖然營地這邊相對偏遠,但風光依舊旖旎。
王越準備帶著媳婦看山看水,打獵燒烤,享受著兩個人難得的假期。
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兩個人剛爬上山頂,領略了一番一覽眾山小的樂趣,一場大雨就下了下來,把兩個人淋成了落湯雞。
五妮白色的襯衣被雨淋過之後,軟軟的貼在身上,幾近透明。
王越只看了一眼,差一點原地爆炸。
顫抖著手,把自己的襯衣脫下來給五妮披上,只留下一個背心。
五妮一開始還不明就裡,順著王越的視線看下去,整個人頓時紅得像煮熟的大蝦。
小姑娘小腳一跺,嬌嗔道:“你看哪兒呢!”
王越挑了挑眉,“我看我媳婦,咋了!”
五妮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小姑娘只覺得後槽牙癢癢的,“流氓!”
王越挑了挑眉,“穿著我的衣服說我流氓,你虧不虧心?
再說了,我看我自己的媳婦,那裡流氓了!”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
兩個人飛快的下了山。
招待所的大媽看著兩個人落湯雞似的回來,想想五妮出門前那件白襯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笑著給五妮開了熱水,還特地給她準備了薑湯。
可第二天早上,五妮還是沒能起得來。
王越敲了很久的門,一點反應都沒有,立刻轉身找大媽拿了備用鑰匙。
門應聲而開。
王越一聲不吭就往裡面闖,床上昏迷的五妮就這麼映入眼簾。
小姑娘白晢的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雙唇乾裂發白,呼吸也變得急促,雙眼緊閉,失去了知覺。
不用伸手去探她的額頭,他都能知道,小姑娘肯定是發燒了。
王越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用被子把五妮一卷,抱著小姑娘就往醫務室跑。
活閻王什麼時候這麼失態過?
不僅是路上偶遇的官兵還是醫務室的軍醫,都被王越這幅樣子嚇得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