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王越的眼裡，居然覺得特別可愛。
可愛的讓他想把她藏起了，不給任何人窺視。
“還是我自己來吧！”五妮小聲說道。
“你說什麼？”王越微微湊近了五妮。
近得五妮幾乎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靠近的輪廓和低啞的嗓音。
真不知道這丫的是真的沒聽到，還是故意裝作沒聽到。
撩的她心一跳一跳的，幾乎要從喉嚨跳出來。
“我說，還是我自己來吧！”
五妮紅著臉，稍微提高了一點點分貝。
王越“哦”了一聲，繼續我行我素。
從指尖一直擦到肩膀，再從腳踝一直擦到大腿。
王越的行為，讓五妮不自在極了。
小姑娘眼睛控制不住的發熱，鼻尖也是一陣酸意，淚珠子瞬間就流了下來。
王越好不容易完成了擦汗的大業，抬頭就看到小姑娘的眼淚，嚇了一大跳。
他修長的手指握住五妮的下巴，讓她抬起頭和自己對視。
“怎麼就哭了？”
五妮別過臉去，不看他。
王越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床邊。
“五妮，你能來找我，能主動我和商量讀書的事兒，我很高興。
這證明你的未來規劃裡面有我，是想要和我過一輩子的。
既然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你生病不方便的時候，把你照顧好，就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做的。
我做得不好，你打我一頓，罵我一頓，我都受著。
咱不哭成嗎？”
五妮的十指收縮成拳，一下一下的捶打在王越的胸口。
“都是因為你……嗚嗚嗚……”她眼淚一下子就湧出來了，鼻子發酸，委屈得不行。
他連著被子把小姑娘摟緊懷裡，柔聲說道：“都是因為我，都是我的錯。你別哭。”
小姑娘的力氣本來就不算大，再加上一夜的高燒，對於王越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