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是說話算話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王越還真就拎著兔子過來了。
看著那兔子,五妮的表情總算是好了不少。
其實,昨天晚上王越一走,五妮就自我反省了一下。
畢竟,王越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只不過最近大家都在說自己的婚事,五妮難免敏感了幾分,反應就有些過度了。
給王越端了根凳子,倒了杯茶,五妮拎著兔子就進了廚房。
認識了這麼多年,也不需要賠禮道歉什麼的,只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那些不愉快就果斷翻篇,拋到了爪窪國。
這種默契,不是誰都有的。
王越也不是那種坐著等吃的人,看五妮忙不過來,挽起袖子就進了廚房,接過了五妮手裡的菜刀,把五妮攆到灶臺旁。
五妮架著柴火燒著水,看著王越,開始抱怨了起來。
“你比我還大好幾歲吧!
怎麼就沒見有人催你,個個都跑來催我,生怕我嫁不出去似的。
真不公平!”
五妮的話成功的讓王越拿刀的手抖了抖,差點砍到了自己的手指頭。
他穩了穩心神,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常年不在家,他們沒地方催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
我們那兒天遠地偏的,有心解決個人問題,不也沒那個條件嘛!”
五妮被王越那一句“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給徹底逗笑了。
“照你這麼說,三妮和四妮在營區那就是天仙的待遇?
怪不得兩個人迫不及待的往部隊跑,留我一個人在這兒被指指點點。
他們倆也太壞了!”
為了避免五妮的神來之筆影響自己的情緒,危害自己的性命,王越加速把兔子給剁了,這才扭過頭,語重心長的對五妮說道:“你要是來我們營區,那也是小仙女的待遇。”
五妮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我沒事去你們營地幹嘛!
要去,也是去武研所之類的吧!”
王越知道五妮神經粗,卻不知道她的神經已經粗到了這個地步,只覺得自己的腦仁都疼了起來。
劉玫倚著門,笑著搖了搖頭。
孩子們的事兒,還是交給孩子們處理吧!
都是好孩子,幫誰都不合適呢!
二妮拎著兩個蘿蔔,看到劉玫立在廚房門口,忍不住開口問道:“舅媽,你在哪兒幹嘛呢!”
劉玫幽怨的看了一眼二妮,悠悠的說道:“考慮中午吃什麼來著,被你一嚇,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