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定的目標,包二飛那種對棉紡六廠鋪面求而不得的憤憤不平已經淡了很多。
棉紡六廠的這個門面到是頂好的。
劉玫上一世來過一趟a省,多多少少有印象。
這幾個鋪面,不僅現在位於省城的中心,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省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直到省城建了新城。
而省城擴容,那還是二十多年以後的事兒呢!
當然,現在欣欣向榮的棉紡六廠,在省城擴容之前,準確的說,是九十年代初期,就沒落了。
“這門面的確不錯,不過,想要弄下來,確實不容易。
與其大費周章,還不如去淘換旁邊那棟房子呢!”
那是一棟民國時期的宅子,兩層樓的小洋房,帶著一個閣樓和前後院兒。
放眼望去,只看到一棵老梧桐樹和一棵老香樟樹,以及叢生的雜草和厚厚的蛛網。
外牆上面爬滿了藤蔓植物,葉子下面隱約能見到一點豬血紅,那是牆磚的顏色。
草地上有一把破舊的遮陽傘,還有一副小孩玩的鞦韆架,也已經只剩下了鏽跡斑斑的骨架。
包二飛看著那荒草叢生的危樓,以及風中搖擺就要掉下來的窗戶,嘴角抽了抽。
“那種房子,拿來幹嘛!”
劉玫笑眯眯的說道:“這裡正是最繁華的兩條街交匯的地方,左邊是棉紡六廠和機械公司,右邊是糧油公司,你說我拿來幹嘛!”
包二飛看著荒草叢生的院子,脫落的牆皮,一個頭兩個大。
正常人誰敢住這樣的地方?
偏偏自己身邊的,不是正常人。
不僅想要住進去,還想把自己唯一的門面放在這兒。
“這地方,一看就是荒廢了很久的,打聽起來也不會太容易。
要不,咱們去農貿市場那邊先看看?
萬一遇到更好的呢?”
劉玫看懂了包二飛眼底的抗拒,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去農貿市場那邊看看吧!
畢竟,做生意買東西的是你,總得要你稱心如意才行,不是?”
包二飛驚詫不已,“我做銷售?那進貨的事兒,怎麼辦?”
劉玫指了指一旁的王青山,“這兒不是有個現成的徒弟麼?
別的我不能保證,令行禁止還是能做到,押送貨物應該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