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玫看著她那樣,撲哧一聲就笑了。
扭頭對著包二飛說道:“拖著這個拖油瓶,我是不能給你開門了,你自己進來吧!”
農家柴門,不過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包二飛老老實實站在那兒,不過是守禮,並不是沒法子。
且不說這麼能不能受得了包二飛一腳,那柏木門栓對於包二飛來說,也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果不其然,聽了劉玫的話,包二飛把糖揣回衣兜,也不見他如何動作,門栓就脫落了。
組織教的知識,用在這種地方,好尷尬的啊!
當包二飛推門而入,廁所門口正好探出二妮腦袋的時候,這尷尬,就更甚了!
劉玫見這情形不對,趕緊對著二妮招了招手,“瑩瑩怕是餓了,你帶她去找點吃的吧!”
這藉口不算高明,但完美的解了圍。
如木頭一樣立著的二妮立刻行動起來,抱著瑩瑩小姑娘找吃的去了。
包二飛同志看著長高了不少的二妮,對著劉玫拱了拱手,“多謝你老人家照顧了!”
劉玫似笑非笑的看了包二飛一眼,打趣道:“我這不是拿人手軟麼?沒辦法的事兒。”
包二飛就笑了。
“你用得可還順手?”
劉玫笑眯眯的說道,“我用的時候倒是不多,這個問題得問問大妮和二妮。”
包二飛同志口才一向不錯,此刻卻有些詞窮。
沒辦法,人家是長輩啊!
打趣你兩句,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受著了?
包二飛同志此刻無比的思念王青山,只覺得王青山同志比起劉玫來,確確實實是一個大大的好人。
哀怨的看了一眼劉玫,包二飛同志不說話了。
來者是客!
劉玫也不好把人給逼急了,笑著把包二飛給請了進去,又沏了壺茶,笑道:“最近忙什麼呢!”
包二飛同志嘆了一口氣,“不過是瞎忙罷了!
姓林的和那黃鼠狼,把個滇城弄得烏煙瘴氣。
我不想和他們同流合汙,那生意自然沒法開張,只能另尋別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