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並不容易,四道花邊,一個新邊,足足花了劉玫一下午的時間。
可等到兩個小姑娘回到家,看到自己煥然一新的衣服,那感動的目光,劉玫覺得這一下午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揉了揉痠痛的肩膀,劉玫又一次忙活起了晚飯。
雞湯慢慢的煨了起來,散發著溫暖而誘人的香氣。
瀝米飯也上了鍋。
天漸漸的黑了,王青山和袁勇帶著唐寶和方誌,一身是水的回了家。
王越不知道從哪兒借來一個板車,推著徐國平老爺子走在後面。
王青山手上還有一個木桶,時不時的濺起一兩朵水花,把他的衣服弄得更溼了幾分。
看這架勢,收穫應該很不錯!
劉玫縮回自己的腦袋,默默地端下蒸好的米飯,把酸菜魚需要的底料給熬上。
乾柴在烈火中,發出噼啪的輕響。人家煙火氣,如此讓人迷戀。
王青山遠遠的聞著酸菜味兒,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木桶裡面的活魚蹦躂得更歡了!
沒關係,蹦躂唄!
反正,你們很快就會一家團聚,整整齊齊。
一頓滿實滿載的酸菜魚下了肚,大家揉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心滿意足的坐在院子裡休息。
劉玫催著三妮和四妮洗了澡,換上鑲了一個邊的“新衣服”,頓時好評如潮。直誇得兩個姑娘害羞的躲進了房間,再不出來了。
歡聲笑語裡,劉玫滿意的笑了。
徐國平老爺子的衣服,也由王青山送了過去。
老爺子摸著簇新的長衣長褲,笑中帶淚。
第二天,老爺子就把這一身給換上了。
沒有了那一身軍裝,老爺子身上的威嚴似乎也少了兩分,更像是街頭巷尾的某個大爺,變得可親起來。
袁勇,唐寶和方誌,看著徐國平老爺子,再看看那新衣,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職。
第二天,馬家姐妹倆洗完了自己的衣服,這才扭扭捏捏的出了門。
雖然姐妹倆儘量的躲著人,可人民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馬家姐妹倆立刻被大媽大嬸給揪了出來,衣服和褲腳的花邊也被研究了好一陣。
然後,王家寨子就流行起了舊衣改新衣的風潮。
劉玫也一下子炙手可熱起來。
尤其是聽到顧大嫂對劉玫裁縫手藝的吹噓後,王青山家就從門可羅雀變得炙手可熱。
當然,這都是後話。
今兒個的主要議題,還是徐國平老爺子的身體。
喬智文難得有個假期,正準備睡個懶覺,就被王青山給揪了起來。
救人如救火。
這個道理喬智文也知道。
一肚子火起來了,卻也只能默默地壓下去。
當他看到徐國平老爺子的腿,饒是喬智文這樣見過生死的醫生,也有幾分動容。
“這傷太重了,我估計是沒辦法的,只能開點消炎止痛的藥,暫時緩緩,都是治標不治本的。
你要麼趕緊把人送到大醫院去,要麼就只能把人往喬仁壽老爺子那兒。
他學貫中西,又見多識廣,說不定有法子。”
王青山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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