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楊家上下一心,勸酒詞一套接一套,王青山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一再申明,“這是最後一杯,真的是最後一杯了!”
劉玫見勢不對,一把奪過王青山的酒杯,咕嚕一聲,一口悶了。
這種狀況,完全驚呆了一群人。
王青山喝酒上臉,劉玫比他更甚。
一杯鹿血酒下了肚,劉玫渾身上下紅成了一片,跟煮熟的蝦子似的。
察覺到大家的目光,劉玫眼睛一閉,朝著王青山的方向就倒了過來。
王青山趕緊扶住劉玫,藉著這個由頭,告辭了。
王青山把小丫頭背在背上,把劉玫放在橫槓上,摟在懷中。頂著寒風,騎上腳踏車走了。
剛走出楠木村,劉玫就拍了拍王青山的手臂,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
王青山看著劉玫異常清明的眼睛,立刻回過味來。
“裝醉?!”
劉玫撇了撇嘴,“要不這樣,你能走得掉?”
王青山就笑了。
“傻丫頭,用不著的!”
想當年,他一個人喝趴下了一個連。
要不是顧忌著這鹿血酒,王青山怎麼也不會慫,非得讓這一群姓楊的長點記性,讓他們以後見到他王青山就繞道走。
只是,王青山也沒有自己誇自己的習慣,這些話沒有必要說出來。
這樣一來,劉玫自然就誤會了。
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看著劉玫那傲嬌樣兒,王青山也知道她想岔了。
他天生不擅長解釋這回事兒,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只化作一聲嘆息,逸了出去。
王青山把劉玫和孩子送了回去,又去還了腳踏車,這才踩著月光回了家。
王青山回到家的時候,劉玫和孩子已經睡著了,鍋了卻還有大半鍋的熱水。
王青山就著這半鍋熱水衝了個澡,這才挨著劉玫躺了下來。
男人的體溫本就要高一些,王青山更甚。
溫熱的身體一進入被窩,劉玫就跟著貼了過來。
軟玉溫香入懷,與別人來說,或許是件美事兒。